齐衡八风不动，依旧温和：「不好意思。请等我一下。话说，你真的能感觉到冷暖吗？」
我一点头。
齐衡叹口气，不顾自己没洗完澡，亲自出来帮我把温度调高。
「还冷吗？」
我的视线在他雪白的脖颈一扫而过，项圈可以镶金，衬他。
齐衡无所察觉，尽心照顾我这个「宾客」的感受，见我点头，便毫无怨言接着去洗澡了。
我想起那根天柱，忽然，老脸一红。
5.
隔天，周一。
哪怕是高智商反派也要上学，齐衡可以跳级去念博士，而他却为了一个人留下来。
漾素素。
本书的女主，齐衡的小竹马、白月光、初恋。
漾素素长着一张无比清纯的脸，声音软糯：「阿衡，这两天你都在做什么呀？约你也不出来。」
我啧啧其叹，第一次这么近距离靠近女主。
齐衡原本正笑眯眯，见到我，嘴角有一丝平直：「素素，这两天忙着备赛，等忙完了，我再好好补偿你。」
说罢，微微靠近小白兔，手臂一揽，甩开了我。
系统提醒：「进度为0。」
我叹气：「昨天我都看他洗澡了，这也叫进度为0吗？」
系统不语。
我两眼一转，心生了一个注意。
齐衡将漾素素送到教室里，他是学长，也是学生会会长。
他前期是个温柔万人迷男二，一路上都有人问好，回到办公室时，俊美的脸上还挂着淡淡的笑意。
我埋伏已久，从帘子后钻出来，在他惊愕的脸上，「啵」地亲了一口。
系统：「与反派进度为5。」
齐衡清淡地眼眸闪过一丝厌恶：「你到底想干什么？」这两天被我缠在家里也没法出门。
我眉眼弯弯：「想跟你好。」
齐衡听到这句，似乎将我当成了他的迷妹之一，抛开我是人是鬼，他用着惯常着说辞拒绝：「抱歉，我心有所属，祝你早到更好的。」
我淡笑摇头：「我是为你才来到这个世界的。」
「齐衡，我们才是一类人。」
齐衡的办公桌上，连接着各种各样的监控，我指着其中一处：「这个狗笼，你没有关过别人吧。我是第一个。」虽然是系统刷新的「存档点」。
齐衡不置可否。
我又笑了：「你以为，漾素素会愿意被你关？」
6.
「还是你觉得，漾素素永远不会发现你的微型定位器？」
齐衡完美无瑕的脸上似乎有一道裂缝，很快又恢复。
口吻冷淡：「我不明白你在说什么。」
「你是S吗？可以关我呀。」我飘过去，热情地说。
齐衡捏紧拳头，微微松开，再次捏紧，似乎在思忖怎么才能让我离开。
系统：「没有让你这么拉近。」
顿了顿，「与反派进度为10。」
我看了眼抓在齐衡手腕的手，扬起一边眉毛。
先回答上一个：「我有自己的节奏。」
再回答这个：「这进度正经么？怎么我一碰他，就涨进度了？」
说完。又摸。
系统播报：「与反进度为15。」
「与反派进度为20。」
「与反派进度为50。」
……
「与反派进度为100。」
系统都有些无语：「满了，不用再碰了。」
齐衡不知道是不是「进度为100」的缘故，他能触碰我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