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怜的白水直接被骂懵了:“姐,你怎么突然骂我了,我不就逛了个酒吧吗?”
露露冷声问:“你怎么和那个渣男在一起,我不是和你说了吗,以后见到他不打他就算我仁慈了,你还和他混在一块。”
“姐,你冤枉我了,我真的只是碰巧和他在一个酒吧。”
白水还想解释什么,身后突然传来林景池和他朋友说话的声音:“女人就是欠管教,晾他几天就老实,就她那个情况,过不了几天她就得来求我原谅,等着吧……”
白水脸都绿了,对他姐说了一句稍等,转身拿起一个酒瓶子,直接砸在了林景池头上,然后就是一顿暴揍,边揍边骂:“你这个臭傻逼,也好意思编排我姎姐,你算个什么东西,今天你爷爷我就教你怎么做人。”
等我知道这件事情的始末时,白水已经被他姐从局子里捞出来了。
林景池知道白家在a市有点地位,只能窝窝囊囊的吃下这个哑巴亏,不敢追究。
我有些好笑的看着脸上挂彩但一脸我没错的白水,给他递了冰敷袋并附上诚恳的道谢:“谢谢你啊,小水。”
“嘶,姎姐没事,这种渣男我见一次揍他一次。”白水被冰的一激灵。
白露也难得的对她弟弟提出了表扬,亲自下厨做了一顿大餐。
看着给我夹菜的白露和龇牙咧嘴的白水,我想我是时候把过去处理干净了。
3.我在露露的陪同下,去医院做了流产手术。
那个小小的胚胎就像这段烂掉的感情一样,都不应该再继续成为困扰我的枷锁,它们该消失了。
术后休养了几天,我在平台上卖掉了b市的房子,换掉了手机号码,买了回a市的机票。
临别时,天气很好,露露抱着我眼眶泛红,哽咽了半天才吐出两个字:珍重。
飞机起飞,在万里高空,我俯瞰着这个我生活了七年的城市,心中百感交集,有不舍有怀念,也有懊悔,但更多的是摆脱旧事迎接新生活的向往。
半日后,飞机抵达a市,父母早早就开了车来等我。
我和林景池的事情,在回来之前就通过电话告诉了他们,一盒月饼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