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冬是我们华夏的英雄,我非常惋惜他的退役。”
“不过惋惜归惋惜,樊冬纵容神明屠杀普通人的行为已经触碰到了华夏的底线。”
“而且樊冬的潜力已经耗尽,他也是时候该退役了。”
刘华梁脸上假模假意的惋惜。
让樊冬有些恶心。
王钦脑残粉丝却因为刘华梁看似不计前嫌的惋惜、
而心中感动。
“刘华梁教练真的是太仁慈了!樊冬都让他跪下磕头了,他还为樊冬说话!”
“他真的太善良了,我哭死!”
“国家一定要给刘华梁教练涨工资,刘华梁教练才是我华夏的救星!”
愚蠢的王钦粉丝们被刘华梁拙劣的表演感动的眼眶通红。
听着这些粉丝们自以为是的要求国家为刘华梁涨工资。
樊冬忍不住嗤笑出声。
“涨工资?刘华梁还用涨工资?”
“涨一百倍的工资,也赶不上他一年贪污的赃款!”
樊冬实在忍受不了这群王钦粉丝的愚蠢。
蔑然的眼神睥睨着众人,言语中带着毫不掩饰的嘲讽。
“樊冬!你个退役的废物也配说刘华梁教练?”
“你个垃圾,退役了是吧!你看我离开国运空间后怎么整你!”
虽然樊冬退役达成了这群脑残粉丝的愿望。
可他们也因樊冬的退役。
而对国运之战产生了惶恐的情绪。
樊冬不开口还好。
一开口,便如同一个火星掉入炸药桶般。
瞬间将王钦粉丝们的怒火引燃。
惶恐的情绪倾泻而出,辱骂嘲讽声朝着樊冬汹涌而来。
只是铺天盖地的辱骂声,并没有打断记者的节奏。
这些记者不给刘华梁喘息的机会。
一个又一个尖锐的问题,被他们抛给刘华梁。
“请问刘华梁教练,樊冬退役后,您对华夏的未来有什么看法?”
记者更加尖锐的询问,使得刘华梁脸上有着一丝难堪闪过。
在樊冬退役后。
刘华梁对华夏的未来,确实有些迷茫。
被他投入了大量资源培养的王钦,好像真的不堪大用。
可面对着镜头。
刘华梁不能将心中的迷茫展现出来。
他干笑两声,挤出几缕略显尴尬的微笑。
“对于华夏来说,樊冬的退役不会产生任何影响。”
“刚刚我也说过,樊冬的潜力已尽。”
“就算他没有退役,那以后的国运之战,也将是小将们的天下。”
“像王钦那样的天才小将,未来将是我们华夏绝对的栋梁。”
刘华梁这次的话语,显然没有刚刚那般自信。
然而王钦的粉丝们却丝毫没有察觉。
刘华梁对王钦的称赞,让他们齐齐为刘华梁欢呼。
“刘华梁教练说的对,樊冬的退役根本不会产生影响,我王钦哥哥才是华夏真正的栋梁!”
“我王钦哥哥人帅心善,不比纵容神明屠杀普通人,破坏华夏与樱花国友谊的樊冬好多了?”
王钦粉丝们的吹捧声,使得刘华梁嘴角牵扯出几缕苦笑。
更是让樊冬哑然失笑。
樊冬将目光看向王钦。
只见王钦的脸上不见有任何成为华夏绝对主力的欣喜。
有的只有对被迫扛起华夏大旗的恐惧与慌张。
而这些记者们也并不完全都信任刘华梁的话语。
他们再次朝着刘华梁抛出了一个尖锐的问题。
“王钦第一次登场就输掉了一回合国运之战,请问您为什么对王钦抱有如此大的信心?”
这些记者大多都不是王钦的粉丝。
有着自己的思维。
他们能看出王钦的实力远远比不上樊冬。
这个尖锐的问题让刘华梁本就强颜欢笑的脸色,再次尬住。
他大脑陷入一片空白,一时间找不出理由解释。
只因王钦确确实实开创了华夏的首败。
幸好王钦的粉丝,自会为他说话。
“我王钦哥哥那是战败吗?那明明是为了华夏与樱花国的友谊啊!”
“你们这些记者是不是和樊冬一伙儿的?我王钦哥哥为了华夏都这么辛苦了,你们还要说我王钦哥哥!王钦很难的好不好!”
在这些王钦粉丝眼里,王钦就是他们的逆鳞。
谁敢说王钦的不好。
那就算事实摆在他们的眼前。
他们也能生生将事实扭曲向有利于王钦的一面。
王钦粉丝们的怒斥声,让所有的记者一时间不敢言语。
数量庞大的王钦粉丝们的同一时间怒斥。
足以让这些普通的记者们恐惧到手脚发软。
看着这群王钦粉丝仗着人多势众随意攻击一个普通人。
樊冬已经没有再看下去的兴趣了。
他眼睛中带着看向蝼蚁的蔑视,话语中更是带着极致的嘲讽。
“王钦哪里辛苦了?”
“绝大部分资源倾注到他身上,就算是一头猪,也该有战胜樱花国的实力吧!”
“王钦的这种表现,你们从哪里看的出他辛苦了?”
樊冬不留情面的嘲讽声,让王钦脑残粉丝瞬间炸开了锅。
只是不等这群王钦脑残粉丝开口怒斥。
天道意志将所有观众一同传出了国运空间。
樊冬的眼前,一片白光渐渐拉近。
视线天旋地转。
随后陡然漆黑一片。
等樊冬的视线再次恢复之时。
是洁白无瑕的墙壁填充满他的眼睛。
以及刺鼻的消毒水味道让他忍不住屏住呼吸。
这里赫然是一所医院!
而樊冬之所以出现在这里。
完全是因为他重病在床的妈妈。
樊冬的妈妈曾是为国而战的英雄。
在一场国运之战后。
樊冬妈妈虽拼死赢下国运之战。
但自身也身受重伤。
陷入昏迷。
至今仍需躺在重症监护室内。
靠着花费大量的金钱延续生命。
樊冬苦涩的摇了摇脑袋。
他忽然意识到最该选择的国运奖励。
应该是那个长命百岁词条。
只是樊冬并不后悔。
一百枚延长寿命的药物还是太少了。
以他现在被刘华梁打压到退役的情况。
就算能分到一枚。
也肯定会被刘华梁以各种手段收进自己的腰包。
樊冬摇摇头,不再想已经过去的事情。
他缓缓推开重症监护室的房门。
在房门打开的瞬间,樊冬的瞳孔骤然一缩。
只见房间内。
一个脸色苍白,但却难掩雍容大气的中年女子,无意识地躺在病床上。
病床两边。
两个护士正要拆掉维持中年女子生命的呼吸机。
而这个中年女子。
赫然就是樊冬的妈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