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晓姐,你的浴袍真舒服。”她走到客厅,坐在沙发上,晃着腿。
我看着那件浴袍,是我上周刚买的,还没穿过几次,她居然直接穿了。
“把浴袍脱下来,那是我的。”我站起身,语气冰冷。
“啊?我洗了澡没衣服换,就穿了一下。”她拉着浴袍领口,有点不情愿。
“客房衣柜里有干净的浴巾,你用那个裹着,把浴袍给我。”
她没办法,只好站起来,慢吞吞地把浴袍脱下来,递给我。
我接过浴袍,直接扔进洗衣机,心里打定主意,这浴袍以后再也不穿了。
傍晚的时候,我去卫生间洗漱,刚推开门,就看见我的牙刷放在台面上。
牙刷上沾着牙膏残留,刷毛有点变形,明显被人用过了。
家里只有我、徐韦伯和宋菀希三个人,徐韦伯有自己的牙刷,只能是她。
我拿起牙刷,扔进垃圾桶,又拿了支新的出来,心里一阵恶心。
她不仅用我的护肤品、口红,居然还敢用我的牙刷,太没教养了。
洗漱完,我走到客厅,看见宋菀希正坐在沙发上吃苹果,苹果核扔了一地。
她脚踩在沙发上,手里拿着遥控器,不停地换台,嘴里还哼着歌。
“把苹果核扔进垃圾桶,脚从沙发上放下来。”我站在她面前。
她抬头看我,嘴里还嚼着苹果:“知道了晓姐。”
但她没动,继续吃苹果,直到吃完,才慢悠悠地把核扔进垃圾桶。
脚还是踩在沙发上,我没再管她,回到主卧,拿出手机。
我给之前的同事发消息,她在工商部门工作,让她帮忙查一下徐韦伯工厂的情况。
同事很快回复,说需要点时间,明天早上给我消息。
放下手机,我躺床上,心里盘算着,不管徐韦伯的工厂是不是真破产,都要让他们尽快搬走。
这样的人,多待一天都是麻烦,指不定还会做出什么更过分的事。
晚上八点多,我听见客房传来争吵声,是宋菀希和徐韦伯在吵架。
声音不大,但我住的是小户型,能隐约听见几句。
“韦伯哥,你什么时候跟顾晓借钱啊?我没钱买新衣服了。”
“再等等,现在还不是时候,她好像已经怀疑我们了。”
“怀疑又怎么样?她那么心软,肯定会借的。”
“你别乱说话,小心被她听见,到时候连住的地方都没了。”
后面的话听不清了,但这几句已经足够,他们果然是来骗钱的。
我握紧手机,心里冷笑,想骗我的钱,没那么容易。
我倒要看看,他们接下来还能玩出什么花样。
九点多,宋菀希从客房出来,走到我主卧门口,敲了敲门。
“晓姐,你睡了吗?”她的声音听起来很轻。
“还没,有事吗?”我躺在床上,没开门。
“我有点害怕,客房的灯好像坏了,能不能跟你睡主卧?”
“客房的灯没坏,下午我还开过,你自己去看看。”我拒绝。
“真的坏了,我刚去开没反应。”她还在门外说。
“那你让徐韦伯帮你看看,或者你跟他挤一张床。”
门外没声音了,过了一会儿,传来她离开的脚步声。
我知道她是故意的,就是想进我的主卧,不知道打什么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