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任务简直变态！
但……“完成可获提示”。提示，可能是活下去的关键。
林婉死死咬住下唇，几乎要咬出血来。她看了一眼倒计时：三十分钟。
拼了！
她撑着桌子，艰难地站起身，整理了一下凌乱的裙摆，尽管丝袜破损、发型散乱，但她还是努力面向了主摄像头。电脑屏幕上，那个摄像头小窗口里，映出她苍白而僵硬的脸。那个诡异的、不受她控制的微笑已经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无法掩饰的恐惧和疲惫。
她深吸一口气，努力调动面部肌肉，试图挤出一个笑容。
那笑容比哭还难看，嘴角抽搐，眼神里全是恐慌。
APP界面没有任何反应。显然，这不符合“真实”的标准。
匿名弹幕开始嘲讽：
“这笑得太假了！”
“比诡还难看。”
“重新笑过！”
“时间不等人哦，诡小姐。”
林婉闭上眼，努力平复狂跳的心脏。她不能失败！她需要那个提示！想想高兴的事？不，现在脑子里全是恐怖画面。那就……演戏！她是平台一姐，最擅长的就是面对镜头演戏！
再次睁开眼时，她努力将眼底的恐惧压下去，想象自己正在一场普通的、与粉丝互动的直播。她微微调整了一下角度，让灯光更好地打在脸上，甚至下意识地并拢了穿着破损黑色丝袜的双腿，展现出一个略显柔弱但努力坚强的姿态。
然后，她对着摄像头，缓缓勾勒出一个笑容。
这个笑容，依旧带着勉强，眼底深处仍有挥之不去的惊惧，但至少，表面上看起来自然了许多。她努力维持着嘴角的弧度，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摄像头——或者说，盯着摄像头后面那些名为“观察者”的存在。
APP界面上，出现了一个小小的计时器：00:01, 00:02……
时间过得极其缓慢。每一秒都是一种煎熬。她必须保持微笑，必须目不转睛。她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的面部肌肉开始发酸，眼眶因为长时间不眨眼而干涩刺痛。
更可怕的是，那种被窥视的感觉越来越强烈了！
她不敢转动眼球，只能用余光的极限去感知。她似乎看到，旁边落地镜里，自己的影像旁边，那片衣柜方向的阴影，轮廓似乎越来越清晰？甚至……那阴影里，仿佛有两只空洞的眼窝，正透过镜子的反射，直勾勾地“看”着她执行这个可笑又恐怖的任务！
电脑屏幕上，匿名弹幕的内容也开始变得诡异：
“嘻嘻，它也在看哦。”
“笑得真好看，想撕破……”
“坚持住，还有四十秒。”
“它的手，好像伸出来了一点……”
林婉的呼吸变得急促，后背已经被冷汗彻底浸透。她感觉快要撑不住了，眼睛酸涩得想要流泪，笑容僵硬得如同面具。她甚至产生了一种幻觉，好像听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