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我今天来，是跟你们断绝关系的。从今天起，我跟你们林家，没有任何关系。你们是死是活，都别来找我。”
林浩第一个跳了起来。他指着我的鼻子骂：“林素你个白眼狼！我们把你养这么大，你说断绝关系就断绝关系？”
我说：“养我？你们什么时候养过我？从小到大，你们只知道跟我要钱。我打工赚的钱，全被你们拿去赌了。最后，为了五十万，就把我卖给了顾言琛。你们也配当我的家人？”
林建国一拍桌子，站了起来。他吼道：“反了你了！我是你老子！你敢这么跟我说话！”
他扬起手，就想打我。
我没躲。
我看着他，冷冷地说：“你打一个试试。我现在，是莫诀的妻子。”
林建国的手，停在了半空中。
他的脸上，全是震惊。
“莫……莫诀？哪个莫诀？”
我说：“这个城市，还有第二个莫诀吗？”
一家三口的脸，都白了。
他们当然知道莫诀是谁。那是比顾言琛还要厉害，还要心狠手辣的人物。
张桂芬的腿都软了。她结结巴巴地说：“素素……你……你怎么会跟他……”
我说：“我怎么会跟他在一起，不重要。重要的是，从今天起，谁要是敢动我一根手指头，就是跟莫诀作对。你们，可以试试看。”
我从包里拿出一份早就准备好的文件，扔在桌子上。
“这是断绝关系的协议书。签了它，我们两清。你们以前从我这里拿走的钱，我也不要了。”
林建国看着那份协议，手在发抖。
他不敢相信，那个以前任由他们打骂的女儿，怎么突然变得这么可怕。
最后，他还是拿起了笔，签了字。
张桂芬和林浩，也哆哆嗦嗦地签了。
我拿起协议书，转身就走。
走到门口，我停下脚步。
我回头，看着他们三个人。
我说：“哦，对了。忘了告诉你们。顾言琛前两天，被我捅了两刀，现在还在医院里躺着。你们要是想去找他要钱，也可以去试试。”
说完，我拉开门，走了出去。
身后，是他们三个人倒吸冷气的声音。
外面的阳光很好。
我感觉，心里的一个枷锁，被打开了。
回到莫诀的别墅，他居然在家。
他坐在沙发上，看着我。
“办完了？”
“嗯。”
他递给我一份文件。
他说：“看看。这是我们之间的契约。”
我接过来。
上面写得很清楚。
我们是合作关系，不是夫妻。
我可以拥有莫太太的身份和荣华富贵。
我要做的，就是帮他，对付顾言琛。
契约的最后一条写着：任何一方，不得对另一方产生感情。
我看着这条，笑了。
我说：“放心。我这辈子，都不会再碰感情这种东西了。”
莫诀看着我，没说话。
我拿起笔，在契约的最后，签上了我的名字。
林素。
这份契约，比那两本结婚证，更让我有安全感。
它不是婚纱，它是我的铠甲。
5
跟莫诀的合作，正式开始。
我把书里关于顾言琛的所有事情，都整理了出来。
他的商业习惯，他的性格弱点，他下一步可能会投资的项目，他信任的下属……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