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靠，林默，你这是被妖精吸干了？你不是刚新婚燕尔吗？”
我苦笑一声，把这几天发生的荒唐事，一五一十地告诉了他。
张航听完，脸上的嬉笑神情慢慢收敛，变得严肃起来。
他推了推眼镜，沉声说：“默子，这事儿不对劲。非常不对劲。”
“我也觉得。”我烦躁地抓了把头发，“可我不知道问题出在哪儿。”
张航沉默了片刻，忽然问我：“你婚前财产做过公证吗？”
我摇摇头：“没有。我觉得我们感情那么好，没必要。”
“糊涂！”张航一拍桌子，“你那套婚房，可是全款买的，写的你的名字。还有你手里的那些股份，那可不是一笔小数目。”
我愣住了。
我从没把这些事和林晚晚联系在一起。
张航看着我，一字一句地说：“林默，防人之心不可无。你现在什么都别做，也别打草惊蛇。回家去，装作什么都没发生。”
“然后呢？”
张航嘴角勾起一抹冷笑：“然后，在你家里，装几个摄像头。”
4.
我听了张航的话。
在网上订购了几个伪装成充电头、小夜灯的微型摄像头。
出差回来的那天，我像往常一样，给林晚晚和林瑶瑶带了礼物。
林晚晚拿到那款最新款的包包，脸上终于露出了久违的笑容，亲昵地在我脸上亲了一下。
“老公，你真好。”
林瑶瑶也收到了她心心念念的游戏机，开心地抱着我的胳膊又蹦又跳。
“姐夫万岁！”
看着她们巧笑嫣然的样子，我心里却一片冰冷。
趁着她们在客厅研究新礼物的功夫，我借口去整理行李，悄悄地把摄像头安装在了客厅、主卧，甚至浴室的隐蔽角落。
做这一切的时候，我的手都在抖。
我心里一半是背叛爱人的愧疚，一半是对未知真相的恐惧。
我多希望是自己想多了。
我多希望张航的猜测是错的。
我多希望我的妻子，依然是那个我深爱着的、单纯善良的女孩。
晚上，林瑶瑶又一次准时地抱着枕头来了。
我躺在床上，闭着眼睛装睡，心里却前所未有的清醒。
我知道，好戏，可能就要开场了。
接下来的几天，我依旧扮演着那个“大度”的丈夫。
白天上班，晚上回家，面对着睡在中间的小姨子，我甚至能和她们谈笑风生。
林晚晚似乎对我态度的转变很满意，对我也温柔了许多。
她会给我夹菜，给我准备好睡衣，甚至会在林瑶瑶睡着后，隔着她妹妹的身体，悄悄地握一下我的手。
一切看起来，都好像回到了正轨。
如果不是手机APP里，24小时不间断传回的监控画面，我几乎就要相信了。
监控里的家，和我亲眼所见的家，是两个世界。
我不在家的时候，林晚晚和林瑶瑶，完全是另一副模样。
她们不再是相亲相爱的姐妹。
林瑶瑶会像个女仆一样，给林晚晚端茶倒水，捏肩捶腿。
而林晚晚则像个女王，心安理得地享受着妹妹的伺候，脸上是我从未见过的倨傲和不耐烦。
有一次，林瑶瑶不小心打翻了水杯。
林晚晚立刻变了脸，抄起一本杂志就砸了过去，嘴里骂着：“废物！这点小事都做不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