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很快，林秘书调出了监控。
画面上，昨天我去顾家后，霍思思鬼鬼祟祟进了我的房间，出来的时候手里空空的。
所有人都沉默了。
霍二婶脸色发白，"思思，你……"
霍思思慌了，"我……我只是想进去看看……"
"看什么？"霍沉夜冷声问，"看怎么陷害我妻子？"
"我没有！"霍思思尖叫，"是她自己偷的，我只是……"
"够了！"老太太怒了，"思思，你太让我失望了！"
霍思思吓得跪在地上，"奶奶，我错了……"
"错了？"老太太冷笑，"你陷害自己嫂子，差点毁了她的名声，现在说错了？"
"老二家的，把你女儿带回去，好好管教！"
霍二婶脸色难看，拉着霍思思灰溜溜地走了。
等她们走后，老太太拉着我的手，"孩子，委屈你了。"
我眼泪终于忍不住掉下来，"奶奶……"
"别哭了。"老太太心疼地擦我的眼泪，"以后有奶奶在，没人敢欺负你。"
"还有我。"霍沉夜淡淡开口。
我抬起头，对上他深邃的眼眸。
那一刻，我忽然觉得，嫁给他，或许不是最坏的选择。
5
这件事之后，霍家的人对我客气了很多。
至少表面上不敢再欺负我了。
但我知道，暗地里的算计只会更多。
这天下午，江晚晚突然来霍家找我。
"清然，好久不见。"她笑得很假。
"有事吗？"我不想跟她客套。
"也没什么大事。"江晚晚坐在沙发上，打量着客厅，"就是想来看看你过得怎么样。"
"托你的福，很好。"
江晚晚冷笑，"是吗？我怎么听说，你差点被当成小偷赶出去？"
我脸色一沉，"你来就是为了说这个？"
"当然不是。"江晚晚从包里拿出一个文件袋，"我是来送这个的。"
"什么？"
"离婚协议书。"她笑得得意，"清月让我带给你的。"
我接过文件袋，抽出里面的协议书。
上面赫然写着：霍沉夜与顾清然的离婚协议。
"你们疯了吗？"我怒道，"这协议是假的！"
"假的又怎样？"江晚晚无所谓地说，"只要你签了字，按上手印，就是真的了。"
"我不会签的。"我把协议书扔回给她。
江晚晚脸色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