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见我流露出慌张害怕的神情，他有些得意，更加蛮横起来，“那我不管，反正又不是我生！况且，你要是生的儿子，我老李家就有后了。还能领一笔钱，对我来说是双赢。”
婆婆嘿嘿笑起来，“还是我儿子聪明，有俩孩子拴着她，她这辈子是别想跑了。”
“就这种贱命，本来就是要留在我们老李家，一辈子伺候人的。”公公轻蔑地看着我，作威作福的样子让人作呕。
5
一边说着，两个人靠近我，从后面慢慢把我包围住。
我疯了一样推开李子俊，把门打开，想逃出去。
可刚走几步，就被李子俊拽着头发，拖行进屋内。
然后，那扇透着光亮的门，被公公狠狠地关上。
“臭娘们，你跑啊，你不管跑到哪我都能把你抓回来。”
李子俊噙着冷笑，蹲下来使劲拍我的脸。
我被他甩在地上，半边身体的骨头生疼，几乎动弹不得。
球球吓哭了，跪在我身体前，抱着我的胳膊瑟瑟发抖。
她拖着哭腔，“妈妈，你疼不疼？”
我摇了摇头，努力对她挤出一个笑容，“球球，你先回房间等妈妈，无论听见什么动静都不要出来。”
“不要。”球球倔强地抬起下巴，眼中闪烁着泪花。
婆婆上前，拧着球球胳膊内侧的软肉，恶狠狠说道：“死丫头，你给我滚远点，别看见不该看的东西朝大人学嘴。”
她那只粗糙如干树枝的手，像拎小鸡仔似的将孩子拎起来，然后甩进房间，又将门从外面锁死。
看见球球被那样粗暴地对待，我的心像是被人揪住，疼得呼吸不过来。
眼眶瞬间泛红，喉咙里溢出母兽般的呜咽。
李子俊这时一脚踩上我的手，狠狠向下碾压，“想哭就大声哭啊，别搞得好像我怎么欺负你一样。来，我让你哭个痛快！”
他说着，又加重了力度。
我皱眉咬牙，一点声音也不愿意发出来。
见状，李子俊几乎癫狂。
“哭啊——！！！”
他目眦欲裂，丑陋得像个魔鬼。
“妈妈！妈妈！”
几步远处，球球在拼命拍打着房门，嗓子哭得沙哑。
6
婆婆走过来，递给李子俊一杯水，殷勤谄媚地轻拍他的后背，“傻儿子，你总算开窍了。女人就得打，不打是不会听话的！”
她看向我的目光满是怨毒，“你呀，就是对她太好了。我年轻的时候，可没少挨你爸的打！”
李子俊接过杯子，咕咚咕咚喝个干净。
他一抹嘴，看向地上奄奄一息的我，又狠狠踹上一脚。
“臭娘们，终于老实了。”
三个人合力，将我拖进一间四平米的小房间。
房内只有一张床，连窗户都没有。
“孩子生下来以前，你就在这待着。”李子俊啐我一口，“要是个儿子，我准你出这个房门，从此以后在家里走动。”
我就这样，在这个暗无天日的房间里，过了一天又一天。
公婆和李子俊不准我出房间，吃喝拉撒，就只能在小房间里。
时间长了，房内恶臭不堪。
我躺在床上，闻着排泄物的味道，再加上孕吐作祟，一天到晚都在呕吐。
婆婆一天来送两次饭，无一例外都是他们吃剩下来的菜。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