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我剪短了头发,用束胸裹住了曲线,换上中性的衣服,刻意压低嗓音。凭借爽朗的性格和对篮球、游戏的了解,我很快以“小言”(化名)的身份,打入了林修的兄弟圈。我们一起打球、开黑、在路边摊喝酒撸串。以兄弟的身份相处,我发现林修比我想象中更有趣、更讲义气,我对他越发着迷。

然而,在这个过程中,我与墨渊的“交流”也越来越多。每当我以“小言”的身份和林修勾肩搭背、称兄道弟时,墨渊总会发出无声的警告,或是让周围的温度骤降,或是让路灯诡异闪烁。我甚至能感觉到他那冰冷的“视线”。我们开始在深夜里,以一种奇特的方式“争吵”。

我骂他古板、占有欲强;他则嘲讽我幼稚、玩火自焚。但在这些针锋相对中,我渐渐察觉,墨渊并非没有情绪。他会在林修对我(男装的我)过分亲近时,表现出一种近乎……不悦的波动。这种发现,让我在愤怒之余,竟生出一丝异样的感觉。

第五章:惊人的真相与“男扮女装”

就在我几乎要以“小言”的身份向林修暗示我的真实感情时,一个惊天秘密被我发现了一次社团聚会,林修喝多了,我送他回宿舍。他醉眼朦胧地拍着我的肩膀,说:“小言,你知道吗……你有时候,特别像我喜欢的那个女孩……”

我心中狂震,强装镇定地问:“哦?谁啊?”

他吐露了一个让我如遭雷击的名字——竟然是我的名字!他说,他喜欢那个总是安安静静在图书馆看书的女孩,喜欢她长发披肩的样子,喜欢她笑起来嘴角的梨涡。但是,他苦恼地说:“她好像有喜欢的人了……我经常看到她对着手机发呆,眼神很温柔,好像在跟很重要的人发信息……我……我不敢表白,怕连朋友都没得做……”

我愣住了。我对着手机发呆,很多时候是在和脑海里的墨渊“吵架”啊!

真相大白!林修是喜欢“我”的!但他误以为我(女装的我)心有所属!而这个“所属”,竟然是我虚构出来的、为了掩饰墨渊存在而找的借口!

这个发现让我心乱如麻。然而,更戏剧性的一幕发生了。林修为了确认“情敌”是谁,或者说,为了让自己死心,他竟然想出了一个更绝的办法——他找来他的表妹,让表妹扮成他的“女朋友”,来试探我的反应!

于是,出现了极其诡异的一幕:我(女扮男装)和“我”(男扮女装的林修表妹)在图书馆“偶遇”了林修。林修故作自然地介绍他的“女友”,而我和那位表妹都演技尴尬,眼神躲闪。

就在这场荒诞的闹剧达到高潮时,我一直戴在身上的、奶奶给的护身符(也是与墨渊契约的媒介之一),突然毫无征兆地变得滚烫!一股强大的、阴冷的气息自我周身爆发!

第六章:契约的真相与最终的认同

图书馆的灯光剧烈闪烁,书本无故从书架滑落。只有我能感觉到,墨渊怒了。那是一种源自灵魂深处的、冰冷刺骨的愤怒,仿佛守护的领地被彻底侵犯。

当晚,回到空无一人的寝室,墨渊不再是以往那种清冷平静的姿态。他的声音第一次带上了压抑不住的怒意和……一丝不易察觉的痛楚:“你就如此……钟情于他?甚至不惜如此作践自己,演一出又一出的闹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