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就是个混社会的老女人,摆什么架子!”
话音未落,就已经被保镖扇倒在地。
她化着精致伪素颜的脸上,立即浮现出肿胀的指印。
她瞪大了双眼,愤恨地朝我怒吼:
“你敢打我!”
“我警告你,必须马上向我下跪道歉!否则,我就告你故意伤害!”
“啊——孟书!你不得好死!”
咔嚓一声,骨头断裂,江染染痛得满脸扭曲,叫嚷着让同伴报警抓我。
我一个眼刀子扫过,一群人吓得疯狂摇头。
“我们什么都没看见……”
我摘下墨镜,居高临下地看着被保镖钳制着下巴,跪在我脚下的女人,嗤笑:
“就你?”
“也配!”
不得不说,谢之逸把她宠得很好。
让她不知道天高地厚。
像一条死狗一样被拖到地下拳场,她还一副宁死不屈的坚强小白花模样。
或许觉得跪在我面前太过屈辱,她迫切地想要找回面子。
故意挺了挺胸,露出满脖子的红痕,脸上满是得意:
“孟书,你故意陷害我折磨我又怎样?之逸只会更加心疼我!”
“我说那个男人根本没有得逞,他就深信不疑。”
“我依然比你干净一万倍!”
“我们每天抵死缠绵,他说我的皮肤又白又嫩,纯洁得像一朵含苞待放的百合花。”
“你又老又肮脏,就算洗一百次澡,身上都有令人作呕的血腥味!”
“你30,我才20,孟书,你拿什么跟我比!”
“……”
“欧,又白,又嫩吗?”
我认真地看了看她的脸,接过手下递过来的刀,在她脸上,一刀一刀地刻。
每一刀,都深可见骨。
“贱人。”
“跟你挺配。”
我揪着她的头发,迫使她看清楚镜子里自己脸上血淋淋的“贱”字。
十分满意她的哭嚎和叫骂。
扔下刀子,擦干净手指,我翘着二郎腿,悠闲地靠在椅子上。
江染染双手被绳子绑住,被保镖拖在地上一圈一圈地拖着走。
血肉与地面摩擦,留下一条条触目惊心的血痕。
又白又嫩的皮肤已经成了烂泥。
我点燃一根烟,轻吐着烟圈,手指在桌面敲击着欢快的节奏。
微眯着眼,享受着这惨叫与敲击结合的美妙旋律。
空气中的血腥味,让我思绪回到那年盛夏。
谢之逸刚从警校毕业,被派去一个巨大犯罪集团卧底。
拿到证据后暴露,命悬一线。
为了救他,我损失上百个忠心的兄弟,我全身上下满是狰狞的伤口,没有一块好皮。
我吊着最后一口气,为他挡了致命的一枪,把他从犯罪团伙中救了出来。
他抱着半死的我,哭得撕心裂肺,命令我不准死,否则做鬼也不放过我。
我虚弱地想将他推开。
“谢之逸,好多血……我……脏……”
当年,他为了救我,已经脏了手。
我不能让我的血,再弄脏他了……
他发了疯一样亲吻着我的伤口,“不脏……不脏……”
“我的孟书,是世界上最干净的女孩……”
他的吻和泪,浸透我的伤口,在我灵魂上,留下深深的烙印。
我抹除了所有我参与的痕迹。
他凭一己之力,捣毁了叱咤多年的犯罪集团,一战成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