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点，与陈明之前的判断不谋而合。
“第二个是……是我们公司技术部的一个同事，赵志伟。”张瑶报出一个陌生的名字，“薇薇备注说，此人性格孤僻，曾因工作流程问题与她发生过激烈冲突，当时就放过狠话。而且他是技术高手，完全有能力做到‘影子人’那种程度的匿名。”
陈明迅速记下，这是一个新的、具备充分技术能力的嫌疑人。
“第三个……”张瑶的声音出现了明显的犹豫和挣扎，她甚至不敢看陈明的眼睛，“是……是我。”
办公室里一片寂静。记录员敲击键盘的手指停了下来，惊讶地抬起头。
陈明目光锐利如刀，紧紧盯着张瑶：“名单上有你？理由呢？”
张瑶的脸色苍白，嘴唇微微颤抖：“薇薇备注的是……‘关系亲密，知晓我大量隐私，近期因项目主导权问题产生微妙竞争，动机存疑’。”她猛地抬起头，眼中瞬间盈满了泪水，语气激动，“陈警官，我不是！我怎么可能害薇薇！我们是最好的朋友！我承认，工作上我们确实有过一些小竞争，但那都是良性的！我怎么会因为这种事就……”
陈明没有说话，只是平静地看着她。这种反应，无论是真实的委屈，还是精湛的表演，都在他的预判之内。关键在于，林薇为什么会把张瑶列入名单？是捕风捉影，还是察觉到了什么她们“亲密”关系之下隐藏的裂痕？
“还有吗？”陈明的声音听不出情绪。
张瑶用力吸了吸鼻子，努力控制住情绪，说出了最后一个，也是最出乎陈明意料的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