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跟言深是清白的！我们只是……”
“行了行了，别演了，”我实在听不下去了，“你直接跟顾言深说，想要专利可以，拿公司百分之五十一的股份来换。不然，就等着破产清算吧。听懂了没得？”
说完，我直接挂了电话。
整个世界都清净了。
我长舒一口气，刚准备继续享受美食，就听见隔壁桌那个天津大哥又开口了。
“妹子，”他冲我举了举杯子，眼睛里闪着一种看好戏的光，“你这前男友，听着……不怎么地道啊。”
我瞥了他一眼，没说话。
他自顾自地继续说：“为介种人生气，不值当。不过你刚才那手挺漂亮，釜底抽薪，倍儿棒。”
我心里一动，这人听着不像是普通人。他刚才一直没怎么说话，但我挂了电话他才开口，显然是把我的话全听进去了。
“你偷听我打电话？”我眯起眼睛。
“嘛呢，您内开着免提，十里外都听见了，还用偷听？”男人笑得一脸无辜，“我叫陆景行。看你也是个性情中人，交个朋友？”
陆景行？这名字有点耳熟。
我正想着，他已经自来熟地端着酒杯坐到了我对面，拿起公筷，毫不客气地从我锅里夹了片毛肚。
“别说，介毛肚，烫得火候正好。”他吃得津津有味。
我：“……”
淦！这人脸皮是城墙做的吗？
3.
第二天，白月那个小绿茶果然找上门来了。
地点约在国贸的一家高档咖啡厅，她倒是挺会选地方，知道这种地方的监控多，我不好动手。
我到的时候，她已经在了，穿着一身白色连衣裙，化着那种楚楚可怜的“白开水妆”，看见我，眼睛里立刻蓄满了泪水，活像一朵风中摇曳的小白莲。
“晚晚，你终于肯见我了。”她站起来，想来拉我的手。
我往后一退，躲开了，自顾自地拉开椅子坐下，翘起二郎腿，“说吧，顾言深让你来当说客，又准备了什么新词儿？”
白月泫然欲泣地看着我，“晚晚，我们之间是不是有什么误会？我和言深真的只是朋友，你不要因为我，就迁怒他，毁了他的一切呀。”
那一口一个“啦”“呀”“耶”，听得我鸡皮疙瘩掉一地。
我掏了掏耳朵，懒洋洋地开口，故意换上了最地道的四川话：“我说白小姐，你装你妈的纯呢？你脸上那玻尿酸都要绷不住了哈。你跟顾言深那点破事，当我瞎嗦？”
白月的脸瞬间就白了，眼神里闪过一丝慌乱，“我……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啦。”
“不知道？”我冷笑一声，从手机里翻出一张照片，拍在她面前的桌子上。
照片上，她跟顾言深在一家酒店的地下车库里吻得难舍难分，那叫一个干柴烈火。拍摄日期，是上个月，我为了给他拉投资，在酒局上被人灌得胃出血进医院那天。
“这个，你也想不起来了？”我身体前倾，盯着她的眼睛，“要不要我再给你看看别的？比如，你身上这条裙子，香奈儿最新款，十八万八。顾言深刷的卡，用的钱，还是老娘公司的备用金。白小姐，拿着我的钱，睡着我的男人，现在跑来我面前装你妈的圣母白莲花，你脸皮是拿砂纸打磨过的嗦？这么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