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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清河不明所以地站在原地,江淮月抱臂挑着细眉看着她:
“还不快去?你又想进小黑屋了吗?呵呵,沈清河,你可真会装啊。”
“不就是小时候在人被人关了三天三夜吗?还幽闭空间恐惧症呢!”
“我呸!等着吧,这个家,只会留下我一个女人......你就不该回来!”
沈清河见她已经扯破脸,倒也不以为意,不紧不慢道:
“江淮月,这里不是山头,不存在什么一山不容二虎。除非你认为自己是畜生。”
“我也告诉你,不是所有人都会跟你一样惦记别人的东西。我扔的垃圾,你可以捡,但是我绝对不会容许任何人往我身上泼脏水!”
随后,沈清河撞过她的肩头去了江淮月的房间。
站在门外,听到何岩庭正柔声安慰小安道:
“小安,你放心,爸爸一定会为你讨回公道的。不管是谁!”
“我一定让她付出代价!”
沈清河叹了口气敲了敲门,走进去。
何岩庭用既陌生又熟悉的眼神上下审视着她:
“为什么五年过去了,你变成这样?”
“小安才几岁?你就用这种手段对付他!”
“我知道,小安喊你妈妈害你挨了打,可他只是救母心切而已,你怎么能这样记恨一个孩子?再者......”
沈清河看着他怀里的小安,脸色苍白,但得意地挑眉看她的表情与他妈妈如出一辙。
“何岩庭,何律师,麻烦请你讲重点。”
何岩庭被她打断,俊脸气得几乎皱成一团,将一个金锁扔在地上。
“你自己看!这个金锁我记得就是小安刚来的时候你送他的对吧!”
沈清河捡起来细看,的确与自己当初送的一模一样。
她为了让何岩庭高兴,亲自买的,只是绳子不同,原本的红绳是她亲手编的,这根粗糙得紧。
“不是我送的。”
“你还敢狡辩!不是你还是谁?月月会有钱买吗?我原以为你是真的欢迎小安,却没看出你的险恶之心!”
“这金锁上面是不是有毒?刚刚小安告诉我,他就是含在嘴里一会,鼻子就流血了。”
“沈清河,你也是律师,现在你已经涉嫌投毒了,你知不知道!”
沈清河正要开口辩驳。
突然,江淮月跟上来抱住她的腿,哀嚎道:
“沈小姐,都是我的错,小安他没有错啊。”
“你是嫌弃我们母子碍眼了吗?直接赶我走就好啊,为什么要伤害我儿子?”
“我现在案子有了着落,我马上就走,带着小安走......”
说着,哭哭啼啼地起身,就要去收拾行李。
何岩庭阴沉着一张脸,一把抓住江淮月的胳膊。
“你不用走,永远都不用走。这里永远是你和小安的家!”
突然,他怀里的小安“呕”的一声吐出一口血,两眼一翻昏死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