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晚手指划过屏幕，看着那些刻薄的评论，只觉得指尖冰凉。原来“苏晚”的恶名早已传遍了圈子，连素不相识的网友都能细数她的“罪状”——抢过别人的男友，砸过闺蜜的派对，甚至在慈善晚宴上因为一点小事当众羞辱服务生。最让她心头发沉的是一条匿名爆料，说她连陆念安的生日都记不住，去年孩子发高烧，她却在外头和朋友喝得酩酊大醉，是陆沉渊连夜抱着孩子去的医院。
“真是……混账。”苏晚低声骂了一句，说不清是在骂过去的自己，还是在气这荒唐的现状。她关掉网页，深吸一口气，决定先从身边的人开始了解情况。
别墅里的佣人不多，张妈是管家，还有两个负责清洁和做饭的阿姨。苏晚找到张妈的时候，她正在花园里修剪花枝，动作麻利，神情却带着几分小心翼翼。
“张妈。”苏晚走过去，尽量让语气听起来平和。
张妈手一抖，剪刀差点戳到手指。她转过身，脸上堆着程式化的笑容，却掩不住眼底的疏离：“太太，您有什么吩咐？”
“太太”这个称呼让苏晚很不自在，她摆了摆手：“不用这么叫，叫我苏晚就好。我想问问……家里的事，还有……以前的我，是不是很糟糕？”
张妈愣住了，像是没想到她会问这个。犹豫了片刻，张妈低下头，声音放得很轻：“太太说笑了，您是主子，我们做下人的，哪能议论这些。”
苏晚看得出她的顾虑，知道是过去的“苏晚”把人吓怕了。她蹲下身，帮着捡起地上的断枝，轻声说：“张妈，我知道以前我做了很多错事，让大家受委屈了。现在我……想改，所以想知道真实的情况，你不用怕，我不会生气的。”
阳光落在她脸上，映出眼底的真诚。张妈看着她，眼神渐渐松动，叹了口气：“其实……太太您以前也不是一直这样的。刚嫁过来的时候，您虽然性子傲了点，但对先生和小少爷还是上心的。只是后来……”
“后来怎么了？”苏晚追问。
张妈迟疑了一下，像是在回忆什么：“后来您总和林先生还有白小姐他们来往，性子就越来越急躁，经常为了一点小事发脾气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