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背包,从始至终都是正常的厚度。
监控室里,一片死寂。
庞虎的汗,顺着鬓角流了下来。
刘主任的脸,比墙壁还白。
我指着屏幕,淡淡地说:
“刘主任,庞虎先生,看清楚了吗?”
“需要我再倒回去,放一遍慢动作吗?”
“不……不用了。”刘主任的声音都在发抖。
他知道,这次,他们彻底玩砸了。
这已经不是简单的“误会”了。
这是诬告。
是栽赃陷害。
性质完全变了。
我关掉录像,转过身,看着他们。
“现在,轮到我了。”
“刘主任,庞虎先生。”
“我要求你们,立刻,马上,就刚才的诬告行为,向我公开道歉。”
“并且,我将保留把这段监控录像,连同你们之前的种种行为,一并提交给贵集团纪检部门和公安机关的权利。”
我说完,整个监控室的空气,仿佛都结冰了。
6
刘主任和庞虎,最终还是道歉了。
在监控室里,对着我和管理员小姑娘。
他们的道歉,比上次还要狼狈。
庞虎几乎是涕泗横流,说自己是一时糊涂,鬼迷了心窍。
刘主任则一个劲地作揖,说自己是被猪油蒙了心,管理失察。
我面无表情地听着。
我知道,这不是悔改,是恐惧。
他们怕的,是我手里的那份监控录令。
那份录像,足以让他们俩立刻卷铺盖走人,甚至可能面临更严重的后果。
我没说原谅,也没说不原谅。
我只是说:“我知道了。”
然后,在他们俩惶恐的注视下,让管理员小姑娘把那段视频,拷贝了一份到我的U盘里。
我当着他们的面,把U盘放进了自己的口袋。
这个动作,比任何威胁的话语都更有力。
它像一个悬在他们头顶的达摩克利斯之剑。
这件事,很快就在大楼里传开了。
版本有很多。
有说我背景通天,是来微服私访的大人物。
有说我会妖法,能让人自己说出真话。
但流传最广的版本,还是那个最接近事实的:
一个逻辑无敌的女老师,把两个横行霸道的物业流氓,治得服服帖帖。
从那天起,我感觉周围的世界,发生了一些微妙的变化。
我去咖啡馆,咖啡师小哥总会多给我加一份浓缩,还坚持不收钱。
我去图书馆,管理员小姑娘会提前帮我把座位上的灰尘擦干净,保温杯里续上热水。
我在走廊里遇到其他公司的员工,他们会主动对我点头微笑,眼神里带着一丝敬佩。
甚至连保洁阿姨,看到我都会多聊两句,提醒我哪里的电梯最近在检修。
我才发现,原来被庞虎和刘主任欺压的,远不止我一个。
很多人都默默忍受着他们的刁难和跋扈。
我的反击,像是在一潭死水里,投下了一颗石子。
激起的涟漪,让所有人都看到了改变的可能。
一天中午,我去楼下的便利店买三明治。
一个穿着西装,看起来像是某个公司高管的男人,排在我后面。
他忽然开口:“是柯老师吧?”
我回头,不认识他。
“您是?”
他笑了笑,很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