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顾哥哥你这是干嘛……”
狗男女的惺惺作态看得我作呕。
“今天晚上九点，离婚协议书签字。”
扔下这句话，我捂住嘴加快速度走开。
晚上九点的时钟刚刚敲响，顾少荣带着一身酒气和两三个唇印回来了。
拿起笔的时候他手抖得不行，就算这样，他还是把那张离婚协议书又翻来覆去地看。
“别浪费时间，签。”
整整两个小时，我的耐心彻底耗完，顾少荣却又开始发神经，想要牵我的手。
“宝宝……你以前那么喜欢我，怎么会舍得和我离婚呢？”
我懒得搭理他，手指点着桌面催促。
岂料下一秒顾少荣眼角一红，那双我最爱的桃花眼就滴答几滴泪，张嘴说。
“宝宝我当时是被何安安迷了眼，其实我心里最爱的一直都是你啊。”
“这一切其实我都是有苦衷的。”
他呼吸急促，紧紧握着我的手，语气诚恳地回忆与何安安的过去。
5.
顾少荣第一次见到何安安是六年前，在那所圈子里所有人都知道的“声色场所”。
那时候他早就玩腻了和其他女孩的床上游戏。
“当时你在追求我，我其实早就心动了。”
“所以那天晚上其实我最开始的打算是，最后一晚，结束后就和过去断个干净。”
“结果，我看到了她。”
顾少荣语气缥缈起来。
他看到穿着一身红裙的何安安，尤其是她的侧脸像极了我。
“我就叫她过来，她最开始不愿意，这一点和你很像，很纯情很可爱，所以亲的时候我都不敢用力。”
“结果一上床，我才发现她最开始的样子都是装的，她不说话是因为嘴里含着药，就是为了留住我。”
虽然嘴里说着后悔那天晚上碰了何安安，但顾少荣无意识在我胳膊上摩挲的手暴露出他其实很享受这种感觉。
“她虽然外貌像你，但是在床上就暴露了，那种感觉……我太上瘾了。”
“即使最后药效消散，我还是控制不住和她继续……”
眼看顾少荣完全沉浸于自己的故事中，我鸡皮疙瘩起了一身，趁他晃神瞬间掰开他的手跳出来，迅速远离他。
我把离婚申请书往前推。
“之后你答应了我的追求，但是你放不下何安安，即使我们两结婚，你也还是会去找她，直到……”
“她怀孕了。”
“何安安自然想当顾家夫人，但你又觉得她上不得台面，所以虽然你照顾她和孩子，可还是不敢让我看到。”
我主动开口，打断他无耻的狡辩故事，替他说完后续。
“这就是你可笑无聊的故事？讲完了吗？”
“签字。”
6.
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