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给的家用,我都放在一个存折里,如果有多就当作给你的补偿。少的话,你就吃点亏吧。
最后,我实在抱歉,如果可以回到从前,我不会纠缠利用你的,请你原谅。
祝君一路坦途,喜乐长安,早日找到志同道合的革命伴侣。
看完信,萧子璋心中郁闷,像是自嘲般说道:“好得很,还没人能利用完我就丢。”
他记得家里的每一样东西,里里外外少的只有她自己带的衣服,他给她买的衣服手表首饰,一样都没带。存折里的钱也比他给的钱多了不少。
晚上回到萧家吃饭,一大家子都在,王政委也在,顺便带来了书面批准文书。
萧母姓云,单名一个梦字,她对乐舒有同情也有不理解,觉得非子所愿,如今这样也好,见萧子璋悲凉的样子,忍不住开口道:“当初就带着算计,如今她自己愿意放手也好。”
萧子璋半是回应半是自嘲:“算计有时候只对愿意入套的人有用。”
此话一出,众人这才回过味来,感情是一个愿打一个愿挨,怪不得这一年多,他收拾烂摊子收拾得乐此不疲。
“喜欢就追回来,哪那么多弯弯绕绕,我就觉得舒丫头是个好孩子。”萧子璋奶奶刘见春开口说道,她也是这个家里最疼乐舒的长辈。
“她说不要就不要,我为何还要上赶着。”带着赌气般回道。
刘见春看破不说破,笑呵呵地开口:“也是,都各觅良缘,若干年后,带着各自的孩子街头重逢。”
老太太年轻时也是个浪漫人,尤其爱看各种小说,对于各种狗血桥段,那是颇有感触。
“孩子,叫叔叔,这是妈妈的故人。”乐舒牵着一个可爱的小女孩,满目温柔,笑语盈盈。
萧子璋突然就惊醒了,都怪奶奶瞎说,晚上就梦到了,他摸了摸额头的冷汗,想到她与别人缠绵悱恻,甚至还会有孩子,他接受不了。但她如今连断亲声明都登了,这边的一切都不要了,该怎么把她找回来。
再见到盛弦的时候不免迁怒,都怪这一家子,把好好的人逼成啥样了,还牵连到他,所以打着练练的名义,把人又揍了一顿。
芝焚蕙叹
乐舒这段时间可谓身心舒畅,她不想当别人成功路上的垫脚石,她的一生本该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