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话让蒋月哑口无言，只能用一双无助的眼睛看着我。
我看着这对姐妹，一个咄咄逼人，一个楚楚可怜，突然觉得有些讽刺。
我这条腿，可以说是拜她们所赐。
现在，她们却站在这里，为了钱的来源质问我。
「这钱，是我凭本事赚的。」我平静地开口。
「凭本事？」蒋瑶嗤笑一声，环抱着双臂，一脸「我看你还能编出什么花样」的表情，「就凭你送外卖？还是去工地搬砖？陈源，你当我是三岁小孩吗？」
【叮！遭受‘职业歧视’与‘能力贬低’，屈辱值+120！奖励现金：一千二百万！】
我的账户余额已经突破了一个亿。
我看着蒋瑶那张冰冷美艳的脸，忽然觉得，她就像一个行走的ATM机，只要我愿意，就能源源不断地从她身上“取款”。
「蒋总，」我换了个舒服的姿势靠在枕头上，语气平淡，「你相不相信不重要。重要的是，我现在有钱给小月治病，也有钱给我自己治腿。」
我顿了顿，目光转向蒋月，她的脸色有些不自然。
「小月，你的手术，我已经安排好了。全海城最好的心脏科专家，明天就从国外飞回来。所有的费用，我来承担。」
蒋月闻言，脸上先是一喜，随即又变得忧心忡忡：「阿源，这……这要花很多钱吧？你的钱……」
「我的钱，你就不用担心了。」我打断她的话，语气不容置疑。
我的强势让蒋月愣住了，也让蒋瑶的眉头皱得更深。
「陈源，你变了。」蒋瑶冷冷地开口，「以前的你，在我面前连头都不敢抬。现在倒是学会用钱摆架子了。」
「人总是会变的，不是吗？」我回敬道，「尤其是，在鬼门关走过一遭之后。」
我的话里带着刺，蒋瑶的脸色瞬间沉了下去。
她毕竟是撞我的人，理亏在先。
「好，很好。」蒋瑶怒极反笑，「既然你这么有骨气，那我倒要看看，你的钱能撑到什么时候。」
她说完，拉着还想说些什么的蒋月，转身就走。
「姐！阿源他……」
「闭嘴！以后不许再见他！」
蒋瑶的声音带着怒火，渐行渐渐远。
病房里终于安静下来。
我看着空荡荡的门口，心里没有一丝波澜。
曾经，我以为我和蒋月之间是坚不可摧的爱情。
现在看来，在金钱和阶级的鸿沟面前，它脆弱得不堪一击。
手术进行得很顺利。
李华清教授的技术名不虚传，三天后，我就可以拄着拐杖下地行走了。
这期间，蒋月偷偷来看过我两次。
她不再提钱的来源，只是一个劲儿地跟我道歉，说她姐姐就是那个脾气，让我别往心里去。
她还告诉我，她的手术也安排好了，就在下周。
「阿源，谢谢你。」她握着我的手，眼睛里闪着光，「等我好了，我们就结婚，好不好？」
我看着她充满期待的脸，没有答应，也没有拒绝。
出院那天，我接到了一个意想不到的电话。
是蒋瑶的助理打来的。
「陈先生，我们蒋总想见您一面，就在医院对面的咖啡馆。」
我有些意外，但还是拄着拐杖去了。
咖啡馆里，蒋瑶坐在靠窗的位置，依旧是一身剪裁得体的高定西装，气场强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