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关掉网页，躺在柔软的大床上。
奔波了一天，我终于感到了疲惫。
但我睡不着。
这两年的一幕幕，像电影一样在我脑海中回放。
我记得结婚前，郭盛飞拉着我的手，信誓旦旦地说：“书兰，你嫁给我，我不会让你受一点委屈。”
我记得陈玉芝拿着一份婚前财产协议让我签，皮笑肉不笑地说：“书兰啊，阿姨不是信不过你。主要是盛飞做生意，有风险。签了这个，也是为了你好。”
我记得我怀孕一个月，因为不小心摔了一跤，孩子没了。郭盛飞从医院回来，对我说的第一句话是：“你怎么这么不小心？妈还等着抱孙子呢。”
我记得的。
每一笔账，我都记得清清楚楚。
黑暗中，我的嘴角，慢慢勾起一个冰冷的弧度。
陈玉芝，郭盛飞。
你们的好日子，到头了。
接下来，该我出牌了。
7
第二天上午，我被一阵急促的电话铃声吵醒。
是一个陌生号码。
我接了起来。
“喂，是叶书兰女士吗？”电话那头，是一个沉稳的男人声音。
“我是，请问您是？”
“我是周汉东律师。”
果然。
我的心跳没有丝毫加速。
“我受郭盛飞先生的母亲陈玉芝女士委托，处理郭盛飞先生涉嫌持有违禁品及妨害公务一案。”周汉东的语气公事公办，“陈女士现在就在我身边。我们想和您谈一谈。”
“谈什么？”我问。
“关于郭先生的辩护策略，以及相关的费用问题。”
“好。”我平静地回答，“时间，地点。”
半小时后，我在一家咖啡馆的包间里，见到了周汉东和陈玉芝。
周汉东五十岁上下，一身剪裁得体的名牌西装，头发梳得一丝不苟，眼神锐利得像鹰。
他就是那种你一看，就知道很贵的人。
而他身边的陈玉芝，则憔悴得像一夜之间老了十岁。眼袋浮肿，脸色蜡黄，看我的眼神，像是要活吃了我。
如果不是周汉东在场，我毫不怀疑她会立刻扑上来。
“叶女士，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