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妹,别靠近碎片!” 小黑刚走到跟前,就看见碎片冒的淡灰雾正往小绿的方向飘,他赶紧上前一步,将小绿护在身后,护妹链突然泛红,链身缠向碎片,“链吸碎片气,不让改妹的记忆!” 链刚碰到碎片,就发出 “滋滋” 的响,淡灰的改忆气顺着链往上爬,链身瞬间泛了烫,小黑的指节都攥得发白,却没松开链。
碎片的雾突然变浓,裹着小绿的魂体,小绿晃了晃,眼里的亮慢慢淡了:“俺…… 俺记不起哥教俺的矿歌了…… 就是俺们在魂界,哥帮俺捡矿晶时唱的那首……” 她的声音带着哭腔,手里的魂脉叶也泛了灰,“俺咋记不起来了?俺以前天天唱的……”
小黑心里一紧,往链里输了些魂气,链身的红光骤浓,将小绿的魂体裹住:“妹,别信它!你记着,哥教你的矿歌是‘矿晶亮,魂脉长,妹在旁,哥不慌’!” 他往链尾的魂印摸了摸,印里的小影突然亮了 —— 是小绿在魂界跟着他捡矿晶的画面,“你还记着吗?俺们在灵脉域的矿洞里,你帮俺递矿锤,俺帮你捡矿晶,你说矿晶像星星……”
小瞳见小绿还在晃,赶紧将盲杖往地上一敲,杖尖的蓝光突然爆亮,暖光裹着小绿的魂体:“小绿,你记着!哥还教你叠纸船,你叠的纸船能漂过矿河,你说要把船漂到陈塘关,找阿瞳姐姐玩!” 盲杖的蓝光顺着小绿的手往上爬,小绿眼里的迷茫慢慢散了,她突然抱住小黑的腿:“哥,俺记着!俺记着纸船漂矿河,俺还在船上画了哥的护妹链!”
小黑松了口气,伸手摸了摸小绿的头,链尾的魂印贴在她的额头上,泛着淡红的暖:“妹真乖,没被碎片骗。” 他从怀里掏出个泛绿的魂脉袋 —— 是孟婆用魂脉母树的皮做的,袋上绣着 “护忆” 二字,能隔绝改忆气,“哥帮你把碎片收起来,不让它再扰你。” 他小心地用链将碎片缠起,放进魂脉袋里,袋口的序气瞬间将碎片的改忆气封住,袋身的绿光亮了些。
巷里其他孩童听见动静,都围了过来。有个扎着羊角辫的童孩叫阿豆,手里举着块刚摘的魂脉叶:“小黑哥哥,小绿妹妹,你们在找啥呀?俺们能帮你们吗?” 小绿笑着举了举手里的魂脉叶:“俺们在找会让叶变冷的黑石头,哪吒哥哥说那是坏石头,会让人忘事。”
哪吒站起身,魂灯的光扫过巷里的青石板:“这些碎片可能还有很多,藏在巷里的砖缝、草从里。你们手里的魂脉叶能帮上忙,叶冷的地方,就是碎片在的地方。” 他往巷尾望了望,灯的光突然晃了晃,显露出巷尾糖画摊的方向泛着淡黑的影 —— 是更多的改忆核碎片聚在那里,“巷尾还有碎片,咱们一起找,不让它们改大家的记忆。”
众童欢呼着散开,有的举着魂脉叶往砖缝里探,有的往草从里拨,还有的跟着小绿往巷尾走。小绿举着叶,每碰到冷的地方就喊:“这里有!小黑哥哥,小瞳姐姐,这里叶冷!” 小黑赶紧跑过去,用链将碎片缠起,放进魂脉袋里;小瞳则用盲杖帮着探路,杖尖的蓝光碰到碎片就亮,帮大家确认位置。
阿豆突然在老槐树下喊:“小黑哥哥,这里有块大的!叶好冷!” 众人赶紧围过去,只见槐树根旁的砖缝里嵌着块指甲盖大的碎片,雾比之前的更浓,叶刚碰到就泛了灰。小黑用链缠碎片时,链身的红光泛得更亮了:“这碎片的改忆气更浓,幸好发现得早,没被它扰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