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爷用叶擦了擦手腕，淡灰的雾碰到叶，瞬间泛了灰，散在空气里。他盯着手里的叶，突然笑了：“俺记着这叶！去年小绿你娘还送过俺几片，说能安神，俺还用来包过麦芽糖，甜得很！” 可刚想拿起铜勺，摊下的碎片雾突然变浓，裹向围在摊前的孩童 —— 那些等着吃糖画的童，有的突然皱起眉，有的开始哭：“俺记不起要跟小绿一起护脉了…… 俺娘说，护脉能让陈塘关的灵脉轨稳，可俺咋记不清了……”
有个穿蓝布衫的童孩叫小石头，手里还攥着块昨天王爷爷给的兔子糖画，此刻却把糖画往地上扔：“俺不要护脉！俺要吃糖画，俺记不起护脉是啥了！” 小绿赶紧跑过去，捡起糖画，用叶碰了碰小石头的手：“小石头，你记着！昨天你还说，要跟俺一起在灵脉轨旁种魂脉花，说花能护轨，你咋忘了？”
小石头晃了晃，眼里的迷茫散了些，却还是皱着眉：“俺…… 俺好像记着，可又记不清了……” 哪吒赶紧举着魂灯往摊前走，灯身的蓝金光扫过摊下的木缝，碎片上的雾瞬间泛了灰，显露出里面的反序纹。“灯化碎片，散雾！” 他往灯里输了些魂气，灯绳突然往木缝里缠，蓝金光裹着碎片，碎片发出 “滋滋” 的响，泛灰的雾散了，碎片也碎成了小块，落在糖板上。
王爷爷握着铜勺，突然 “呀” 了一声，把勺往糖板上一放，糖液顺着勺尖，画出道流畅的弧：“俺记着了！画鲤鱼要先画头，圆溜溜的，像陈塘关河里的鱼；再画尾，翘翘的，像小绿你扎的小辫！” 他的手不再抖了，铜勺在糖板上转着圈，鲤鱼的鳞、鱼的眼、鱼的鳍，慢慢显出来，泛着金亮的甜，像条活过来的糖鱼。
围在摊前的孩童们都欢呼起来，小石头也笑了，捡起地上的兔子糖画，舔了舔：“甜！跟俺记着的一样甜！王爷爷，俺还要画条鲤鱼，跟你画的一样！” 王爷爷笑着点头，铜勺又熔了些糖，往模子里倒：“好！给你画条最大的，让你跟小绿一起，挂在灵脉轨旁，护着陈塘关的轨！”
小绿举着刚画好的鲤鱼糖画，跑到小黑面前，糖画的甜香飘在空气里，像把刚才的冷雾都暖化了：“哥，你看！王爷爷画的鲤鱼，像你以前在灵脉域帮俺捡的矿晶，金亮亮的！” 小黑接过糖画，咬了一口，甜瞬间漫开，像回到了魂界 —— 那时他帮妹妹捡矿晶，妹妹就用矿晶换过麦芽糖，也是这么甜，这么暖。“甜，跟妹以前藏在矿洞里的矿饼一样甜。” 他摸了摸小绿的头，链尾的魂印贴在她的额头上，泛着淡红的暖，“妹喜欢，哥以后常带你来吃糖画。”
街民们见了，也都围过来帮忙。有个卖菜的张婶，手里拎着菜篮，往摊前走：“王爷爷，俺帮你看着摊，你们找碎片，俺以前在灵脉轨旁见过这种黑石头，冷得很，俺帮你们认！” 有个修鞋的李叔，手里拿着修鞋刀，往木缝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