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为了袒护另一个女人，不仅打我，还说我恶毒？
我心痛地几乎想昏过去，却强撑着平静道：
“我再说最后一遍，让她滚！”
沈云川看了我一会突然嗤笑一声，脸色冷酷：
“苏棠，你是不是忘了，这公司也有我的一半？我说她留，她就得留！”
说完不再看我，弯着腰小心翼翼地将白念柔打横抱起。
然后，在众目睽睽下离开，头也不回的离开。
其他看热闹的人也都悄悄地离开。
脸颊的刺痛在蔓延。
我静静望着地上那碎得不成样子的钢笔不知多久。
拿出手机，给一个人打了电话。
“你当初的求婚，现在还作数吗？”
5
沈云川焦急地将白念柔送进医院，一通检查下来。
医生告知：“病人身体一切正常，没有心脏病发作迹象。”
他紧绷的神经这才一松，冷静了下来。
这时，他才开始回想刚才在公司那场失控的闹剧。
棠棠她好像说念柔打碎了自己送给她的钢笔。
钢笔？
不会是那一支？
他眼睛骤然瞪大，瞳孔里充满了难以置信的慌乱。
“不、不可能！”
沈云川低吼一声，再也顾不上病床上装模作样喊疼的白念柔，疯了一样冲出医院，开车飚回公司。
他冲进那间曾经属于苏棠、如今被白念柔鸠占鹊巢的办公室。
他的棠棠在工作的时候很要强，根本不会有那样粗制的玩偶，刺鼻的香水味。
这里一切都不属于她。
他恍恍惚惚地想着，最终目光死死钉在地毯上。
那堆刺眼的碎片！
沈云川踉跄地扑过去，颤抖着双手捡起了碎片，认出了这确实是他送给棠棠那支象征着他爱的玉制钢笔。
此刻，它却像一堆垃圾，碎得不成样子，被随意丢弃在这里。
“……我都做了些什么？”
他浑身冰冷，悔恨充斥了他的心脏。
他刚才竟然为了袒护那个摔碎这无价珍宝的女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