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卖的小鼠被全网嘲讽是宠物界耻辱。 直到星际虫潮爆发，军队溃败之际我的小鼠突然变身。 一口吞噬了虫族女王。 联邦元帅亲自登门：“您饲养的究竟是？” 我低头看了眼包装盒底部的模糊字样： “好像…叫噬星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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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网直播平台，“萌宠大测评”直播间。
人气顶到了平台实时榜首，弹幕滚得几乎看不清画面。中央站着星网顶流测评博主“哈里斯”，以毒舌和砸钱闻名，此刻他正捏着一只毛茸茸、拳头大小、灰扑扑的小东西的后颈皮，把它拎到镜头前。
“家人们！看清楚了！”哈里斯脸上是毫不掩饰的鄙夷，“‘星空宠物店’，号称‘宇宙最强战宠预备役’，售价——九万九千八百星币！就这？！”
他手指用力，几乎要把那小东西捏变形。那是一只小鼠，圆耳朵，黑眼睛，皮毛暗淡无光，被拎着，四只小短腿在空中无力地蹬了几下，发出细弱得几乎听不见的“吱”声，显得格外可怜。
“噗……哈哈哈哈！”哈里斯爆发出一阵夸张的大笑，随手将小鼠扔回铺着柔软垫子的昂贵窝笼里。小鼠滚了两圈，缩到角落，把自己团成一个更小的球。
“最强战宠？我看是最强智商税！就这玩意儿，我隔壁菜市场能买一打！还包邮！”哈里斯指着镜头，唾沫横飞，“行动迟缓，反应迟钝，检测不出任何能量波动，精神链接微弱得几乎不存在！除了吃就是睡！九万八？八星币我都嫌占地方！”
弹幕彻底疯狂：
【哈哈哈哈耻辱！宠物界的耻辱！】
【店主是不是穷疯了？这玩意能打虫族？我家的清洁机器人都能把它撞翻！】
【已举报欺诈！星空宠物店滚出星网！】
【笑死，隔壁战斗系学长养的机械狗都能把这小鼠当球踢。】
【退钱！退钱！退钱！】
哈里斯满意地看着弹幕的狂欢，又补上一刀：“我宣布，‘星空宠物店’及其销售的未知物种小鼠，荣登本年度‘最坑爹宠物’榜首！大家避雷！谁买谁傻！”
光脑屏幕的冷光，映着林夕没什么表情的脸。
她关掉嘈杂的直播，店铺后台的提示音已经密集得连成一片。红色的退款申请通知不断刷屏，原本还有几十个的订单数，几分钟内跳水般跌至为零，紧接着，刺眼的负数跳了出来——已售出的订单也开始被申请退款。
私信框里充斥着各种污言秽语和嘲讽。
“骗子！”
“不要脸！”
“等着破产吧！”
通讯器响起，是材料供应商，语气冰冷地催缴拖欠的货款，并宣布即刻终止合作。
林夕默默切掉通讯。她走到店铺后面的饲养区，一排排简易的笼子里，几十只和直播中一模一样、灰扑扑的小鼠正在安静地啃着最廉价的合成粮，黑溜溜的眼睛茫然无辜。角落里堆着印有“星空宠物”logo的包装盒，崭新，却蒙着一层灰。
她拿起一只放在手心，小鼠温顺地趴着，蹭了蹭她的手指，触感柔软，却感受不到丝毫哈里斯所说的“力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