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来奇怪,我的重病在带上玉佩之后也慢慢好了起来。
昔日里我最爱少年将军身着白衣,每次游潇年来找我时总会穿着白衣。
当初皇姐还没有入皇宫时,经常拿这个调侃游潇年。
白衣配白玉佩总让当初的游潇年苦恼该如何搭配。
秋风吹起玉佩上的黑珠穗子,我站在屋檐下看着游潇年。
到底还是还是让你知道该怎么搭配啦。
我垂下眼睑,嘴角勾起一抹苦笑,阴阳双佩,只是现在成了摆设。
我得不到平安的。
我已经死了,我再也戴不了玉佩了。
7.
这将近半个月的捣乱,
终于游潇年还是被秦泱泱弄烦了。
“你到底要做什么?”
游潇年握着长枪站在院里空旷的场地朝面前面上含笑的秦泱泱喝道。
倒不是游潇年想拿着长枪,
是他根本放不下。
秦泱泱不知道什么时候在长枪上涂满了粘性的东西,游潇年一拿,手边跟枪粘上了。
“你趁我醉酒扇我巴掌我不跟你计较,你给我糕点里面下泻药我不跟你计较,你给我菜中放东西让我过敏我不给你计较,你趁我不注意朝我扔痒痒粉我还不跟你计较。”
“现在你给我枪上粘这个破药水,你到底要干什么?”
游潇年气的半死,举着他的那柄长枪放也放不下,拿也不想拿。
想揍秦泱泱害怕长枪会伤了她,不揍还解不了自己心头之恨。
我绕着两个人飘了两圈。
看的出来,游潇年是真的很生气。
能让好脾气的游潇年如此,秦泱泱还是第一人。
游潇年的脸都气红了,秦泱泱还站在那里笑眯眯的。
“表哥,你就忍耐一下,这粘药水快要失灵了。”
看见秦泱泱还是这样不在乎的样子,游潇年气的半死,他的手握得很紧,极力忍耐着什么。
半晌之后,游潇年平复下自己的心情,只是语气里还带着未有平息的火气。
“秦泱泱,你知道这样会坏多少事吗?”
这是这么多天里,我第一次听见游潇年喊这个表妹全名。
“倘若方才军队出事,你这样捣乱,人都死七八会了。”
“倘若都是你这样肆意捣乱的人,南朝早就没了。”
游潇年的声音飘散空中,我的脸色瞬间冷了下来。
游潇年也肆意妄为久了,现在被气昏了头吧,这话都能说出口。
“你到底想要我干什么?!”
“那位让你来就是为了这事?”
听完这些话,秦泱泱的脸同样冷了下来。
“你真以为我来这里是那位的意思?”
秦泱泱冷笑看着他,秋风吹起少女的发丝,让他周身有了些萧瑟凄凉的意味。
“你真以为我能看的上你?。”
“皇帝巩固他自己的权利我不在乎,游家我也不在乎,我在乎的只有姐姐。”
秦泱泱的眸子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