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手上居然也有跟我一样的刺青，太晦气了！」
说着他一把按住了我的手。
「不要！不要！不要！」
我拼命挣扎着，想逃离眼前的一切。
虎子掐住我的胳膊，一把将烧红的铁烙按在了我的刺青上。
「啊！」
一阵撕心裂肺的叫声回荡在整个牢房里。
烙铁瞬间将我的皮肤烧穿，在高温下迅速焦黑，冒出一股刺鼻的白烟。
虎子仍嫌不够，又将烙铁往下压了压。
「啊！啊！啊！」
虎子听到我的叫声，兴奋地笑出了声。
我痛得浑身发抖，整只手好像失去了知觉。
直到我痛到失声，虎子才将烙铁丢开，满意地点了点头。
「这下不碍眼了。」
然后他扯着我的头发，将我拖到墙边。
随后拿起刚烧开的热水，捏着我的嘴巴，朝我嘴里灌了下去。
「怪就怪你话太多，引起了杨老大的注意，给生哥带来了麻烦。」
焦灼感从舌尖一路蔓延到了喉咙深处，连同着胃一块被灼烧。
火辣辣的疼痛让我开不了口，嘴里不断冒出鲜血。
虎子对我的惩罚仍然没有结束，他拿起随身的小刀，在我脸上比划了起来。
「你这张脸也不用伺候人了，那就别要了。」
锋利的刀刃把我的皮肤撕裂开来，疼痛还没袭来，温热的血已经渗了出来。
一刀又接着一刀，我想叫却发不出声音。
我握紧了拳头，想借此分散脸上的疼痛感，但无济于事。
「好了，虎子，你别玩了，屠宰场那边等着呢！」
3
屠宰场？
我听到这个地方，联想起刚刚虎子跟我说过的话。
肉饼？他们用人做肉饼？
这个认知让我顾不得浑身的疼痛，害怕地朝旁边爬去。
虎子一把攥住了我的头发。
「跑？往哪里跑？你以为你跑得掉？」
虎子粗鲁地将我拖到那个人手上。
那个人司空见惯一般将我接过，然后我如同死狗一般被一路拖行到了屠宰场。
他们口中的屠宰场就是以前宰猪的屠宰场。
有不少人如同猪仔被挂在钩子上，然后就直接被送进机器里，被分尸然后进入搅拌机。
我也被两个男人挂了上去，我挣扎着想跑下来。
结果被两个男人几棍棒打断了我的腿。
我没有了挣扎的力气。
两个男人做完这一切，走到了操控机器的旁边。
其中一个男人手指已经碰到了红色的按钮。
我绝望地看着近在咫尺的机器，眼角留下了不甘的泪水。
我今天注定要命丧于此吗？
「给我停下！」
一个熟悉的声音传入了我的耳畔。
杨帆！是杨帆！
我猛地抬起头，看着眼前再熟悉不过的男人，眼中瞬间燃起了希望。
我努力仰起头，张着嘴巴发出声音。
「啊……啊……啊……」
杨帆似有察觉，眼神落在了我身上，可我现在被毁容了，刺青也没有了，他根本认不出来我。
「她是谁？」
他指着我的方向，问着那两个男人。
两个男人支支吾吾地说不出话。
「老大，每天送来这么多人，我们也不知道她的名字啊。」
我持续发出声音，然后努力抬起那只没有被烫伤的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