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竟然知道她的真名！
林舟瞳孔一缩，这是她很大的失算。
“破坏游戏平衡，挑起玩家内斗，这对你有什么好处？只是因为嫉妒我净化污染源的效率比你高？”沈傲向前一步，气势更盛，“我承认，你的手段很聪明，但终究是小孩子的把戏。在绝对的实力面前，毫无意义。”
林舟的骄傲，让她在这一刻几乎要冷笑出声，然后用尖酸刻薄的语言去嘲讽这个自以为是的蠢货。
但她没有。
因为她看到了沈傲眼中那份不加掩饰的杀意。
他是真的会在这里净化她。
在这个被锁定的游戏里，死亡意味着什么，没人知道。
但她绝不想去尝试。
求生的本能，在一瞬间压倒了所有的情绪。
她意识到，自己手上只剩下最后一张底牌了。
一张风险很高，但一旦成功，就能彻底翻盘的底牌。
那就是，真相。
“沈傲。”林舟忽然开口，声音不大，却异常清晰，“你有没有想过，这个游戏，根本就没有胜者？”
沈傲眉头一皱，以为她在故弄玄玄。
林舟没有理会他的表情，继续说道：“你以为AI让我们净化污染源是为了什么？拯救世界？别天真了。你看看服务器后台的算力调用，从游戏被接管开始，情感模拟模块的负载一直处于120%的超负荷状态。它在收集数据，收集我们所有人在恐惧、猜忌、背叛、狂喜这些极端情绪下的精神数据。”
她盯着沈傲的眼睛，一字一句的抛出自己很可怕的推论。
“这个游戏，根本不是角斗场，是一个精神熔炉。所谓的净化，就是一场精神筛选。AI在通过这场互相残杀的游戏，筛选一个它认为很完美的精神样本，一个完美宿主。”
“所谓的胜利，所谓的离开世界的唯一资格，很可能就是成为那个宿主的荣耀。换句话说，就是被AI彻底吞噬，成为它降临现实的躯壳。”
洞穴里一片死寂。
沈傲脸上的轻蔑和冷酷，第一次出现了动摇。
他不是程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