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南风馆瞧新来的小倌,给自己物色新面首。
我解了玉佩,正要抛给貌美小倌,手却被人擒住了。
扭头一看,正是我那便宜夫君谢怀槿。
“原来公主喜欢这样的?”
他站起身,将我逼至墙角。
“那让为夫今夜好好侍奉公主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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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祖母出宫祈福,不由分说地把我也带上了,说要为我去去秽气。
我表面乖巧,心却恨得得牙痒痒。
都怪谢怀槿!
几日前,南风馆新来了几个小倌,馆主特地送来请柬,要我一定赏脸捧场。
此等好事我当然不会拒绝。
立即邀了几位志同道合的贵女,一同前往。
台上的小倌正在表演剑舞,将腰折成夺命的弯刀,腹肌若隐若现。
我嘶哈嘶哈,拍手叫好:“好腰!好腰!”
台下的看客纷纷将随手将香囊,金锭,钗环抛上台去,小倌选了谁的东西,谁今晚就能成为入幕之宾。
我不甘示弱,解了玉佩,正要高高一抛,手却被人擒住了。
力道之大,几乎要将我的手腕扭断。
我不悦扭头一看,正是脸黑如锅底的谢怀槿。
“想不到谢大人也有如此雅兴。”我干巴巴地笑,冷汗直流,心虚得紧。
今日出门没看黄历,被这个煞神逮个正着。
他并不理我,身后锦衣卫鱼贯而入,瞬间就将南风馆围了个水泄不通。
不……不是吧,我堂堂公主逛个南风馆怎么了?
用的着这么大阵仗。
“锦衣卫办案,闲杂人等一律不准离开。”
我松了一口气,还好还好,不是冲我来。
但小倌是看不成了,有些惋惜,“谢大人,本宫先行一步。”
我准备回宫,在外耽搁时间长了,母后该起疑了。
刚刚试探地迈出一步,一把剑就立马横在我面前,差点将我吓了个仰倒。
“还请公主配合下官办案。”
“任何人不准离开!”
他冷冰冰地,不留一丝情面。
今天的谢怀槿有些不对劲,像吃了炮仗,看来这桩案子很是棘手。
面前的剑,锋芒逼人。
我后退了几步,赔笑道:“当然配合,好说好说。”
身后的贵女看见我这副窝囊样,个个捏着帕子,颇有几分恨铁不成钢。
我撇了撇嘴,没办法,炸了毛的谢怀槿我也不敢惹。
更何况,他作为天子近臣,常伴父皇左右,要是想给我上些眼药,易如反掌。
南风馆所有的小倌都被押到了前厅,每个都风姿绰约,各有千秋。
锦衣卫下手不知轻重,他们有些狼狈,看得我心疼不已。
这里面有不少我的相好,有几个还不忘对我暗送秋波。
“公主,奴好痛。”是竹清,年纪尚小最惹人疼。他故意露出红痕,眼中充满委屈,如泣如诉。
我顿时心生怜惜,保护欲爆棚,正要开口,却窥见了谢怀槿的脸色,沉得能滴水。
“原来公主喜欢这样的。”
他站起身,步步紧逼,我退至墙角,近得能闻见他身上的雪松香。
我有些不适,微微侧身躲闪。
他钳住我的下颚,逼我看向他:“听闻是公主是这里的常客,害羞什么。”
嘶,有些疼。
我的目光落在他的唇珠上,莫名有些心烦意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