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从不承认,也不敢承认,儿时的白月光一直在她的心底生根发芽、开花结果。那棵西府海棠,是她生命里的光,让她有了向上的动力;是她生命里的灯塔,让她有了前进的方向。
“我爱你,南星!”肖远在他们结婚纪念日的时候,给足了她想要的仪式感。她被爱着,被宠着,被幸福的糖粘着,蜜甜蜜甜的。
“我也是!” 结婚七八年了,她还是那么娇羞。
肖远让孩子们安静下来,给他们使劲使眼色。
“妈妈,我爱你!结婚纪念日快乐!”肖白英、肖白芍、肖白苏、肖白薇异口同声道。
“谢谢,宝贝们!”南星看着他们稚嫩的脸,一本正经的可爱样子,心里甚是欢喜。
“妈妈,我想吃蛋糕。”话音未落,白薇就已经上手了。
“你洗手了吗?有专门切蛋糕的刀。”白苏迅速拿开她的小手,着实吓着她了,她大哭起来。
“白苏,轻点儿,弄疼妹妹了。”白薇不紧不慢、轻声细语地说。
“我来切蛋糕!先给妈妈切一块!”白英拿起蛋糕专用刀,很认真地切着。
“大哥越来来越厉害啦!”肖远看着有模有样的大儿子,向大儿子竖起大拇指。
“是啊!你们要向大哥学习哟!”南星笑得合不拢嘴。
“我也厉害,我也厉害!”他们谁都不甘示弱。
“好,好,你们都是爸爸妈妈最厉害、最懂事的宝贝!”肖远使用缓兵之计,用心夸他们,以制止他们争抢蛋糕专用刀。
孩子们开心地吃着蛋糕,叽叽喳喳地聊着。南星和肖远则畅饮几杯美酒,聊天地万物,谈人生理想,聊育儿,谈教育等。
此时此刻,肖远才是她的灵魂伴侣,而她的白月光终究只能是她最美、最真的的回忆,是她未曾拥有的执念。仅此而已。
“南星……”南烛在电话中支支吾吾地说。
“哥,怎么了?”南星好像听出了他的难言之隐。
“昨天我遇见苏木了,她生病了。”电话里传来南烛沉闷的声音。
“啊?什么病?”南星大吃一惊,急切地问道。
“甲状腺癌!她看起来很憔悴,很疲惫。”南烛惺惺相惜道。
“甲状腺乳头状癌吗?这个癌症做根治性手术,预后良好,生存期大部分在15年以上,有的甚至终生治愈。这么多年未见,不知道她经历了什么。”南星怅然若失。
“恰巧是中午,我们一起吃了顿饭。她说,初步确定甲状腺癌,还未进一步确定是哪种。”南烛接着说。
“大学毕业后,她就遵从父母之命,订婚,结婚,说是门当户对,其实就是商业联姻。”
“她说,他们两个家族由商业竞争对手成为合作伙伴,强强联手,风险共担,利益共。后来因为经济不景气,家族企业开始走下坡路,合作关系崩塌了。他们的婚姻也走到了尽头,为了能离开人渣,她选择要孩子,并净身出户。”
“自古红颜多薄命……多么美好的女子,却未遇到把她视若珍宝的真命天子。”南星听到这里,忍不住替她感到惋惜。
“事情远没有咱想的那么简单,渣男一家要了苏木的所有股份和财产,还想要儿子。他们为了达到目的不择手段,偷偷从学校领走孩子,并通过关系转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