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了。想来也是我心急了，是我的错。我该是努力些，夜里多来几回的。」
「我也很是喜欢和师傅一起做这事，想来师傅也一样。」
我恐惧地挣扎起来。
他却不管不顾地把我压在榻上：「师傅，你该乖顺些，柳程英的日子才会好过些。」
我瞪大双眼：「你对他做什么了？」
柳程英不是去峄城了吗？难道赵盘要对他下手？
他吻了吻我：「师傅，和我一起还想着别的男人，我会生气的。在这种时候你该哄我高兴，把我哄高兴了，说不定我会答应你任何条件。」
我被迫地放弃抵抗，闭上眼睛，眼泪顺着眼角流了下来。
他吻去我的眼泪：「睁开双眼看我，喊我的名字！柳程英的性命在你手上。」
我又害怕地睁开眼看他。
这夜又是漫长无比。
我像是溺水的鸟儿，在海浪里绝望地扑腾翅膀却无法得救，最终沉沦下去。
12、
我就这样在赵盘的寝殿里住了三个月。
他几乎每晚都会和我缠绵，除了月信那几天安静地抱着我之外。
他见每晚努力耕耘却迟迟没有结果，竟又动了当初的念头。
但是看见我恐惧的眼神又抗拒得厉害，这才放弃了。
这几个月我也逐渐认清，如今的赵盘已经不是当年的那个十二岁的孩子了。
他是秦国说一不二的王，有着狠毒的心肠和铁血的手腕。
过去种种对他的伤害，他都要变本加厉地报复回来，像是一头被放归山林的老虎，眼里满是猎杀的野心。
我也学会对他顺从。
他便也不拘着我在他的寝殿，我可以在宫里活动了。
但是身后仍旧跟着桃红还有几个宫人，暗处还有不知多少的高手。
我有一次支开桃红他们，想要跳入宫里的池塘，通过地下的通道逃出宫外。
身子还未碰到水就被一条长鞭卷了上岸，跌坐在了地上。
这力道和内力，比我未失武功的时候都要高得多。
这种在暗处的高手还不知有多少个。
我暗道，赵盘真是布下天罗地网，哪怕我恢复功力也未必逃得出去。
13、
这日，我在宫里的后花园赏花。
正思索如何联系柳大哥，我实在是担心如今的赵盘会对他做出什么。
「你就是大王藏着寝殿的女人？」一个尖锐的女声唤回了我的意识。
我抬眼望去，是一个头戴满头金钗的张扬少女。
我曾见过，当时在入宫选妃的名单画像上，还是我亲自给赵盘挑选的皇后。
是当今左相的嫡女，王楚曦。
赵盘当时对此安排极其不满，不肯立后不肯选秀。
还是我劝说他，前朝后宫都是分不开，看似选秀，其实是在拉拢势力。
赵盘说，那是他们的王不够强大，足够强大怎会被臣子牵着鼻子走。
他恨透了先秦王的懦弱和无情。
但是不敢忤逆我，只得草草立了个贤妃。
桃红挡在我身前：「贤妃娘娘！」
「你给我闪开！好大的胆子！」说着她赏了桃红一个耳光，她身边的人立刻把桃红双手反剪按压在地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