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厅的茶几上，还摆着我们一起拼的乐高模型。
阳台上，我种的多肉，因为没人浇水，已经有些蔫了。
这里，曾经承载了我们所有的幸福和甜蜜。
柳如烟站在门口，看着这熟悉又陌生的一切，眼泪再次决堤。
她捂着嘴，身体因为压抑的哭泣而剧烈地颤抖着。
“为什么……为什么要带我来这里？”她哽咽着问我，“你是想提醒我，我到底有多混蛋吗？”
我走到她面前，看着她哭得通红的眼睛，心里五味杂陈。
“柳如烟，”我缓缓开口，声音平静无波，“我问你最后一次。”
“你，后悔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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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柳如烟张了张嘴，泪水模糊了她的视线，她看着我，眼神里充满了痛苦和挣扎，“我……我没有选择。”
“没有选择？”我冷笑一声，觉得这简直是我听过最可笑的借口，“是没有选择，还是赵凯给你的，比我给你的多？”
“不是的！不是你想的那样！”柳如烟激动地抓住我的手臂，急切地想要解释，“陈阳，你听我说，事情不是那样的！”
“那是哪样？”我甩开她的手，步步紧逼，“是赵凯的钱不够多，还是他家的别墅不够大？柳如烟，你真让我恶心！”
我的话像一把锋利的刀子，狠狠地插在她的心上。
她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身体摇摇欲坠，仿佛随时都会倒下。
她看着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