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可怕的灵力波动！这绝对不是普通的火球符！”
高台上的长老们，全都站了起来。
秦朗坐在选手席，眼睛死死地盯着我手里的符。
他脸上的嘲讽，第一次消失了。
取而代代之的，是凝重。
我对面的师弟，腿肚子都在打哆嗦。
“我……我认输！”他用尽全身力气喊道。
我笑了笑。
“晚了。”
手指一弹。
那张赤金色的符箓，化作一道流光，飞了出去。
没有飞向那个师弟，也没有飞向黑豹。
它飞向了天空。
在演武场的正上方，轰然炸开。
“轰——！”
一声巨响。
天上，像是多了一个小太阳。
炽热的光芒，让所有人都下意识地闭上了眼。
灼热的气浪席卷而下，吹得人衣衫猎猎。
等光芒散去。
天上，什么都没有了。
演武台的地面，却被烤得焦黑一片。
我站在焦黑的中央，毫发无伤。
对面的师弟，一屁股坐在地上，面无人色。
我收回手，对着裁判长老，微微一笑。
“长老，他认输了。”
裁判长老的嘴唇动了动，好半天才找回自己的声音。
“……柳飞絮，胜。”
全场，依旧是一片死寂。
直到我走下台，那股压抑的气氛才被引爆。
“怪物啊！”
“她把妖兽的攻击，变成了自己的攻击！”
“那件衣服……是灵器！绝对是上品灵器！”
我听着这些议论，面色平静。
我走到盘口那里，负责记录的弟子看我的眼神，已经像是看神仙了。
我敲了敲桌子。
“师弟，麻烦记一下。”
“柳飞絮，晋级下一轮。”
我赢了。
用所有人都没想到的方式。
我知道，从今天起，再也没人敢叫我的“有来有往”，是王八壳子了。
4
我赢了第一场。
赢得惊天动地。
赢得莫名其妙。
现在，整个宗门看我的眼神都变了。
从“看傻子”，变成了“看怪物”。
没人再公开嘲笑我了。
但私底下的议论更多了。
他们想不通。
“那件衣服到底是什么原理？”
“她是怎么把别人的攻击存起来再打出去的？”
“这不合常理啊！能量转化哪有这么容易的？”
就连我们炼器峰的几个长老，都把我叫过去，围着我的“有来有往”研究了半天。
一个长老摸着下巴：“这上面的阵法，很多我都没见过。”
另一个长老敲了敲衣服，发出“梆梆”的金属声：“材质也很奇特，非金非玉。”
我师父在旁边，腰杆挺得笔直，一脸“看我教出的好徒弟”的得意。
虽然他自己也搞不懂。
我当然不会告诉他们核心机密。
我只是谦虚地笑笑。
“弟子也是侥幸，瞎琢磨出来的。”
长老们信了才怪。
但他们也没多问。
修仙界，谁还没点秘密了。
他们只是叮嘱我，这件法衣非同小可，让我好生保管，切勿泄露机密。
我乖巧地点头。
第二轮比试，很快就到了。
我的对手，是符箓峰的一个师姐。
这位师姐，一手符箓玩得出神入化，据说能同时操控数十张符箓，组成符阵，威力巨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