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已经彻底失去了战斗力。
我总不能对着一个瘫倒的人出手。
那太没品了。
我的目光，扫过全场。
最后，落在了看台上的某个人身上。
秦朗。
他正一脸震惊地看着我。
我冲他，露出了一个灿烂的笑。
然后，我抬起手，对着他，勾了勾手指。
一个无声的挑衅。
我知道他看懂了。
因为他的脸，瞬间就黑了。
身上的剑意，不受控制地迸发出来，让周围的人纷纷后退。
我没管他。
我抬起手，将体内所有储存的能量，汇聚于指尖。
然后，对着天空，随手一划。
一道璀璨的银色光柱，冲天而起。
刺破云层。
在青云宗的上空，留下了一道久久不散的绚丽光痕。
就像一道……永恒的剑疤。
做完这一切，我身上的银光褪去，法衣又变回了淡青色。
我拍了拍手，像是做了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
然后转身，对着已经傻掉的裁判长老说。
“长老，她没灵力了，我赢了。”
说完，我跳下台，在所有人敬畏的目光中，施施然地离开了。
身后，是秦朗几乎要杀人的眼神。
我知道。
梁子，结下了。
不过，我不在乎。
反正，迟早要打。
让他先生会儿气，挺好。
5
自从我在天上划了一道之后，我在宗门的地位，变得非常微妙。
一方面，没人敢再小看我。
另一方面，所有人都躲着我走。
他们看我的眼神，充满了忌惮。
就好像我不是一个人，而是一颗随时会爆炸的行走炸弹。
挺好，省了不少麻烦。
唯一不好的，是我被炼器峰的几位长老给缠上了。
他们几乎是天天来我的小院报到。
端着茶，围着我，问东问西。
“飞絮啊，你那法衣的能量转化回路，是怎么设计的？”
“小柳啊，你那材质，到底是什么天材地宝？”
“乖徒儿，给为师交个底，你是不是得到了什么上古传承？”
尤其是那个负责传功的徐长老，胡子都快揪秃了。
他是个技术狂人，一辈子都扑在炼器上。
现在看到了我这件完全超乎他理解范围的作品，简直是魔怔了。
他甚至想用他压箱底的一块“天外陨铁”，来换我研究一下“有来有往”。
我当然没同意。
开玩笑，这可是我的命根子。
但我看他一把年纪，这么痴迷，也挺可怜的。
于是，我换了一种方式。
“徐长老，你想学啊？”我给他倒了杯茶。
徐长老眼睛一亮，小鸡啄米似的点头。
“想！做梦都想！”
“行啊，”我笑眯眯地说，“我教你啊。”
这下，不止徐长老，连旁边的其他长老，包括我师父，都愣住了。
“飞絮，不可！”我师父第一个反对，“此乃独门秘法，怎可轻易外传！”
其他长老也纷纷附和。
“是啊，飞絮，你要想清楚，这可是你的立身之本。”
他们以为我傻。
但我心里门儿清。
这“有来有往”的核心技术，根本不是这个时代的炼器手法能理解的。
我告诉他们，他们也学不会。
里面涉及到的阵法叠加和能量传导理论，领先这个世界至少一千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