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不太适应这种极端天气。"她试图解释自己的失态。
"没关系。"程远没有松开手，但也没有进一步动作，"害怕是正常的。"
又一道闪电照亮了洞穴，林小夏看到程远的脸近在咫尺，他的眼睛在电光下呈现出一种深邃的琥珀色。时间仿佛静止了一秒，两人的呼吸交织在一起。
然后，不知是谁先动的，他们的唇贴在了一起。
这个吻开始得很轻，像是试探。程远的嘴唇有些干燥，但异常温暖。林小夏能感觉到他克制的力度，像是在给她随时撤退的机会。但某种比理智更强大的力量驱使她回应了这个吻，她的手攀上了程远的肩膀。
当两人分开时，林小夏的呼吸变得急促。她应该感到后悔或尴尬，但充斥心中的却是一种奇异的解脱感。
"我们不该..."她低声说，却没有移动身体。
"我知道。"程远的声音沙哑，"但在这山洞里，外面的世界似乎不存在了。"
又一阵狂风呼啸而过，火苗剧烈摇晃，几乎要熄灭。程远迅速添了些燃料，火光重新稳定下来，在岩壁上投下两人交叠的影子。
林小夏看着那跳动的影子，突然意识到自己正坐在一个陌生男人的腿上，而他的手还环着她的腰。这太疯狂了。她应该立即停止这一切。
但当她转头看向程远时，所有的理智都融化了。他的眼神中有种赤裸的渴望，却又带着温柔的克制。这种矛盾让林小夏心跳加速。
"这很疯狂。"她低声说，却更紧地抓住了他的肩膀。
"是的。"程远承认，一只手轻轻抚上她的脸颊，"我们可以现在就停下。"
林小夏知道自己应该说什么。但当她开口时，说出的话连自己都感到惊讶："我不想停下。"
这句话像打开了某种闸门。程远再次吻住她，这次的吻不再试探，而是充满了压抑已久的热情。林小夏回应着，手指插入他潮湿的发间。所有的顾虑都被抛到了九霄云外，此刻只有这个洞穴，这场风暴，和两颗在异常环境下靠近的心。
火堆继续燃烧着，见证着这个台风夜里最原始的邂逅。外面的世界仿佛已经消失，只剩下岩石围成的这个小小空间，和两个抛开一切束缚的灵魂。
当激情过后，林小夏枕在程远的胸膛上，听着他渐渐平稳的心跳。奇怪的是，她没有感到后悔或羞耻，只有一种奇怪的平静。
"台风好像小了一些。"程远轻声说，手指有一下没一下地梳理着她的头发。
林小夏倾听片刻，确实，风雨声不再那么狂暴。"嗯。"她简单地回应，不想打破这片刻的宁静。
"天亮后..."程远开口，却又停住了。
林小夏知道他想问什么。天亮后，他们是各自回归自己的生活，还是...但她没有答案。此刻，她只想沉浸在这个不真实的泡泡里，不去想未来。
"嘘。"她用手指按住他的嘴唇，"现在先别说话。"
程远领会了她的意思，不再追问。两人就这样依偎在一起，听着渐渐平息的雨声，等待着黎明的到来。
第六章 黎明的抉择
林小夏在朦胧中醒来，发现自己蜷缩在一个温暖的怀抱里。程远的呼吸均匀而深沉，一只手臂还搭在她的腰间。洞外的风雨声已经减弱，只剩下零星的雨滴从岩壁上滑落的声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