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不想骗你，但是我没有选择。"
我听着她的解释，心里涌起一阵恶心。
"没有选择？"
"你可以选择不测试我。"
"你可以选择告诉我真相。"
"你可以选择不让我倾家荡产。"
"但是你没有。"
"你选择了最残忍的方式，把我当成试验品。"
"而且在测试完毕之后，你还要抛弃我。"
她被我说得哑口无言，只是一个劲地哭。
"请原告和被告入庭。"法院工作人员开始喊人了。
我整理了一下衣领，准备进去。
"江寄，我求你了。"她忽然跪了下来，当着所有人的面。
"我给你跪下了，你原谅我好不好？"
"钱我全部还给你，双倍还，三倍还都可以。"
"只要你原谅我。"
围观的人都惊呆了，纷纷拿出手机拍照。
我低头看着跪在地上的她，心里没有一丝波动。
"雨菲，有些事情，不是钱能解决的。"
"就像有些伤害，不是道歉能弥补的。"
我弯下腰，用只有她能听到的声音说：
"你的测试很成功，现在轮到我来测试你了。"
"测试什么叫做后果。"
说完，我转身走进法庭。
留下她一个人跪在地上，哭得撕心裂肺。
庭审进行得很顺利。
我的证据确凿，借条、转账记录、聊天记录，一应俱全。
宋雨菲请的律师很专业，但是面对这些证据，也无话可说。
最后的结果是，宋雨菲败诉。
法官判决她在一个月内偿还我51万3千8百元，并承担诉讼费用。
走出法庭的时候，宋雨菲追了上来。
"江寒，我真的错了。"
"你要我怎么样你才能原谅我？"
我停下脚步，想了想。
"雨菲，你知道我最难过的是什么吗？"
她摇摇头。
"不是你骗了我七年，也不是你花了我五十万。"
"是我发现，原来我在你眼里，从来不是一个值得尊重的人。"
"我只是一个可以随意摆弄的玩具。"
"而这种认识，比失去金钱更让人绝望。"
我看着她的眼睛，认真地说：
"所以，我不会原谅你。"
"永远不会。"
说完，我转身离开，没有再回头。
第六章
一个月后，宋雨菲准时把钱还给了我。
不是51万，而是100万。
她说，多的那些是利息和精神损失费。
我看着银行卡里的数字，没有想象中的高兴。
钱要回来了，但是心里的那个洞，却永远填不上了。
陈浩请我去酒吧庆祝。
"江寒，你现在是百万富翁了！"
"要不要考虑买个房子？"
我摇摇头："不急，先还债吧。"
这些年欠的外债，加起来也有六十多万。
还完债之后，我还能剩下三十多万。
这笔钱，够我重新开始生活了。
在酒吧里，我们遇到了宋雨菲的同事。
是个叫小雯的女孩，平时跟宋雨菲关系不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