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握着方向盘的手紧了紧。
"为什么这么说？"
"我能感觉到。"她低着头，"对不起，我知道我的出现打乱了你的生活。"
我没有说话。
她说得没错。
我确实不喜欢她。
甚至可以说，我恨她。
恨她抢走了我的一切。
"你不用道歉。"我冷冷地说，"这不是你的错。"
但也不是我的错。
我们都是受害者。
只不过，她得到的是补偿。
而我失去的是一切。
3
回到家，沈父正在书房里处理文件。
看到我们回来，他招手让我过去。
"婉婉，过来一下。"
我走进书房，沈父示意我坐下。
"今天陪清雅逛街还开心吗？"
"还行。"
沈父放下手里的文件，"婉婉，我知道这段时间对你来说很难。但你要理解，清雅是我们的亲生女儿。"
我低着头，没有回应。
"不过你放心，沈家永远有你的位置。"沈父拍了拍我的肩膀，"你是在我们身边长大的，这份感情不会变。"
这些话听起来很温暖。
可我知道，一切都变了。
从沈清雅回来的那一天起，我就不再是沈家最重要的人了。
"对了，过几天有个慈善晚宴。"沈父说，"我打算带清雅去，让她认识一些商界的人。你也一起去吧。"
慈善晚宴。
那可是上流社会最重要的社交场合。
以前这种场合，都是我作为沈家大小姐出席的。
现在，主角变成了沈清雅。
"我知道了。"
走出书房，我在楼梯口遇到了沈清雅。
她手里拿着一本书，看样子是要去书房找沈父。
看到我，她停下脚步。
"婉婉姐。"
我点点头，准备离开。
她突然叫住我，"婉婉姐，我想问你一个问题。"
"什么？"
"你恨我吗？"
我转过身，直视她的眼睛。
"你觉得呢？"
她咬了咬嘴唇，"我知道我的出现让你失去了很多。但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我知道。"
是啊，她不是故意的。
可这又有什么意义呢？
结果还是一样的。
"婉婉姐，我们能做朋友吗？"她试探性地问。
朋友？
我们怎么可能做朋友。
"我们是姐妹。"我说，"比朋友更亲。"
说完，我转身上楼。
回到房间，我瘫倒在床上。
手机响了，是我最好的朋友江晓晓打来的。
"婉婉，听说沈家的真千金回来了？"
消息传得真快。
"嗯。"
"那你怎么办？还能留在沈家吗？"
江晓晓的语气里带着担心，但更多的是好奇。
"能，我爸妈不会赶我走的。"
"那就好。"江晓晓松了口气，"对了，周末有个聚会，你来吗？都是咱们圈子里的人。"
我想了想，"去。"
正好散散心。
周末，我换上一套新买的礼服。
是迪奥的限量款，全球只有二十件。
搭配梵克雅宝的珠宝，整个人光彩照人。
江晓晓的聚会在市中心一家私人会所。
能来这里的，都是非富即贵。
我到的时候，已经来了不少人。
看到我，大家纷纷打招呼。
"婉婉，好久不见！"
"婉婉，你今天穿的是迪奥新款吗？太好看了！"
我笑着回应，在人群中如鱼得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