朋友被他吓到了但她们都守口如瓶没有透露我的任何信息。
我换了新的手机号住进了一家短租公寓里。
我需要时间来规划我的下一步。
我手里有我自己的身份证有我新办的银行卡里面是我工作以来偷偷为自己存下的“逃生基金”。不多但足够我撑过这段时间。
我知道他们不会善罢甘-休的。
果然几天后一个陌生的电话打了进来。
“林晚吗?”电话那头是一个女人的声音听起来很和气。
“你是?”
“我是你家社区的王主任。你家里人来找我们了说你们家出了点事。你看你能不能回来一趟大家坐下来好好谈谈?”
“没什么好谈的。”我直接拒绝。
“小林啊我知道你们年轻人有脾气。但你爸妈年纪也大了你哥也……唉你这样他们连医保卡都没法用看病都看不了。总归是血浓于水有什么坎是过不去的呢?”
她的声音充满了“过来人”的劝诫和道德绑架。
“王主任”我打断她“他们虐待我把我当摇钱树的时候你怎么不出来说一句‘血浓于水’?他们逼我拿出首付钱毁了我婚事的时候你怎么不说一句‘一家人要讲道理’?现在他们寸步难行了你就来劝我大度了?”
电话那头沉默了。
“告诉他们想要补办证件可以。”我顿了顿一字一句地说道“让他们拿五十万来。”
“什么?!”王主任的声音变了调“小林你怎么能跟自己家人提钱呢?”
“他们把我二十五年的青春我所有的收入我的爱情都折算成了三十万去给我哥娶媳妇。现在我把我自己的自由标价五十万很公平。”
说完我挂了电话。
我知道这五十万他们一分钱也拿不出来。
我只是要告诉他们从今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