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他的文件，我看我的小说。
我们俩，互不打扰，却又有一种奇异的，和谐。
有一次，我实在没忍住，问他：“季总，你老让我来这，到底干嘛啊？”
他从一堆文件中抬起头，推了推眼镜，一本正经地说：“观察。”
“观察什么？”
“观察一个‘天才’的脑子里，到底在想什么。”
我脸一红。
“我……我没想什么啊。”
“是吗？”他指了指我放在腿上的手机，屏幕上，还停留在某点小说网的霸总小说页面，“《霸道总裁的契约甜妻》？林总监，看来你的业余生活，很丰富。”
我：“！！！”
我恨不得当场找个地缝钻进去。
我竟然，当着真·霸道总裁的面，看盗版的霸总小说！
这简直是，社死中的社死！
我手忙脚乱地收起手机，尴尬地笑了笑。
“那个……这也是一种，学习。知己知彼，百战不殆嘛。”
“哦？”他似乎来了兴趣，“那你学到了什么？”
“我学到了……”我眼珠子一转，胡说八道，“我学到了，一个成功的总裁，身边，通常都需要一个，能给他带来快乐的，傻白甜。”
说完，我就后悔了。
我这不是在，疯狂暗示吗！
他看着我，沉默了。
就在我以为，他要发火，把我扔出去的时候。
他突然，轻轻地，笑了。
他笑起来，很好看。
冰山融化，万物复苏。
“林柚，”他看着我，眼神里，带着一丝我看不懂的，温柔，“你觉得，你傻吗？”
8
从那天起，我感觉季临看我的眼神，越来越不对劲了。
以前，是像在看一个，有趣的，会整活儿的宠物。
现在，更像是……
我不敢想下去。
他开始，变本加厉地，“观察”我。
比如，我中午去食堂吃饭。
偌大的食堂，他偏偏，就端着餐盘，坐到了我对面。
“林总监，不介意吧？”
我能说介意吗？
我只能，一边紧张地扒拉着米饭，一边接受着来自四面八方的，注目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