咸湿微微一怔:"知道是我,你还敢来找死?"
"生死未定。
"苏纹斌从容回应。
咸湿眉头紧锁:"你是谁?"
"苏纹斌。
"
"苏纹斌?"咸湿显然对此毫无印象,思索片刻后突然想起什么,脸色骤变,"你就是洪兴大佬B的那个跟班?"
苏纹斌坦然点头:"没错,正是在下。
"
咸湿神情愈发阴沉,冷声质问:"是不是B让你来的?"
苏纹斌打断道:"与B无关,这是我自己的决定。
"
咸湿疑惑地看着他:"自己的主意?"
随即冷笑一声,恍然大悟:"所以你是为你的两位兄弟 ** 来的?"
"不错!我就是为他们而来!"
咸湿狂笑:"呵,你也太不自量力了。
你以为自己是赵子龙不成?"
"这里是你的地盘,又有众多手下,但今日之事已成定局。
"
"我会把你的 ** 剁碎,送给你的兄弟们享用。
"
"下地狱时记得带上点脑子!"
苏纹斌轻蔑回应:"该带脑子的是你。
今天,你必死无疑!"
咸湿怒问:"你有何资格如此嚣张?"
苏纹斌嘲讽道:"就凭你那些躺在地上的人马?"
“嗯?”
咸湿瞬间脸色大变,之前一时冲动,让他忽略了周围许多情况,此刻才意识到危机迫近。
他立刻做出反应,毫不拖泥带水。
从床上跃起,抓起烟灰缸便朝苏纹斌头顶砸去。
“咚!”
苏文一脚踢出。
闷响声中,咸湿被踹中胸口,整个人飞出去撞到床上。
“啊——”
床上的女人捂着头尖叫起来。
咸湿也瘫倒在床,胸口剧痛,呼吸困难。
苏纹斌挥舞棍子,喃喃自语。
“我这个人,向来不爱惹事生非。”
他猛然举棍,重重敲在咸湿的小臂上。
“啊!”
咸湿惨叫出声。
“更不愿参与 ** 厮杀……”
苏纹斌下手毫无迟疑。
大腿传来脆响,
“啊——”
小腿再次发出断裂的声音,
“啊啊——”
一边攻击,苏纹斌一边说道:
“我只是想安稳地过日子,好好赚钱。”
“可你!”
接着,棍子再度落下。
屁股、后背接连折断,咸湿发出阵阵凄厉的哀嚎。
“这么简单的要求,你为何不满足我?”
“啊?”
苏纹斌语气平静,却透着几分疯狂,令咸湿心寒,急忙喊道:
“别杀我!我是联和社的人!”
“你这是越界了!”
语气虽狠,却底气不足。
“越界?呵……”
“常言道,血债血偿……”
“你伤了我的兄弟,我自然要讨回公道!”
“这不算不公平吧?”
十几个呼吸后,苏纹斌停下动作,咸湿已成四肢多处骨折的模样,虚弱地趴在地上。
此时,苏纹斌一脚踏在他的头上。
“*操*的!”
咸湿忍着剧痛,有气无力地咒骂道。
"你真以为还有机会?联和社的大人物可不会心慈手软。
"
苏纹斌一脚踩在咸湿的头上,来回碾压,脸上带着冷酷的表情。
"到了这种地步,你居然还嘴硬?"
咸湿的脑袋被踩得变形,脸上的神情交织着羞辱与愤怒,恨不得将苏纹斌撕碎。
"含家产,你等着瞧!下次见,定让你生不如死!"
咸湿的声音里满是仇恨,牙齿咬得咯咯作响。
苏纹斌更加冰冷,脚下用力,让咸湿的痛呼声不断传出。
"你以为还有下次?联和社的大人物何时如此天真?"
咸湿意识到苏纹斌绝不会放过自己,四肢已断,求饶无门,只能在怒骂中期待手下能及时赶来救援。
然而,他失望了。
手下们见到苏纹斌便吓得魂飞魄散,哪敢上前一步。
咸湿的忍耐达到了极限,眼神中流露出恐惧。
"我们可以好好谈,没必要这样。
"
"我会承担你兄弟的医药费,等他们出院,我自会设宴道歉。
"
"给我一条活路!"
咸湿终于屈服,苏纹斌冷笑一声:"是吗?"
"别装蒜了,你以为我是刚入行的雏儿?会信你这些幼稚的话?"
苏纹斌将钢棍扔在地上,终于放开踩住咸湿的脚,冷笑着看着他被打断的双腿。
"至于你说的摆酒,就不必了,我不配享受这种待遇。
"
咸湿见到苏纹斌的模样,心中暗忖此人恐怕真想置自己于死地。
"有种你就动手!"
咸湿此刻豁出去了,歇斯底里地喊叫着,还想说些狠话来震慑对方。
然而苏纹斌突然露出一抹玩味的笑容,转而看向那个刚才被咸湿搂住的女人。
此刻她蜷缩在墙角,浑身发抖,脸色苍白,紧咬嘴唇一声也不敢出,唯恐引起苏纹斌注意。
但苏纹斌没有动她,只是饶有兴致地看着她,悠悠开口:
"如果我没认错的话……"
"这位应该就是白头翁的女人吧?"
此言一出!
咸湿脸上的疯狂之意瞬间消失殆尽,
取而代之的是满脸的震惊与恐惧交织的表情。
他强忍着剧痛,急切地问:
"你怎么知道的?"
"这很重要吗?"苏纹斌摇头自语道,
"关键在于,东星二路元帅白头翁的女人,居然也敢有人染指!"
"啧啧,"
"这事要是让白头翁知道了,估计真要被剁成肉泥喂狗了!"
苏纹斌脸上挂着玩味的笑容,观察着咸湿表情的变化,
"你觉得呢?"
其实苏纹斌早已知晓此事,这也是他敢于打断咸湿双腿并且毫不畏惧其报复的原因。
白头翁是谁?
东星的二路元帅,在龙头之下地位超然。
苏纹斌甚至清楚地知道,待乌鸦和笑面虎除掉骆驼后,白头翁便会接手东星,成为新一代龙头。
这样的人物,实力之深不可测无需多言。
而咸湿竟敢对他的女人下手,简直胆大包天。
一旦 ** 败露,咸湿绝对后悔莫及。
咸湿自知远不及苏纹斌的痛苦,这无疑是他的致命弱点。
尽管他本有意报复苏纹斌,但此刻只求生存。
他绝未料到苏纹斌竟识破了他的关系人,顿时慌了神。
咸湿迅速调整神色,虽刚被苏纹斌打断双腿,却强忍剧痛,苍白着脸恳求道:“斌哥,求你别声张!之前的事就此揭过,我伤你兄弟,你断我双腿,咱们两清如何?”
……
苏纹斌略作沉思,点头笑道:“也不是不行。”
“真的?”
咸湿喜出望外,期待地等待苏纹斌的进一步答复。
苏纹斌继续笑道:“我向来言出必行。”
得到确认后,咸湿如释重负,连伤痛都减轻几分。
但苏纹斌话锋一转,语气玩味地说:“不过,我们之间的恩怨确实算清了。
至于你和她之间的事……”
咸湿愣住,满脸困惑:“什么?我不明白。”
就在咸湿准备追问之际,余光瞥见门外熟悉的身影——祥弟搀扶着浑身是伤的十三妹走进来。
咸湿瞬间醒悟苏纹斌话中深意,瞪大眼睛,惊恐万分。
苏纹斌注视十三妹,关切地问:“你没事吧?”
十三妹简单擦拭脸上血迹,淡然回应。
苏纹斌先是对着崔小小露出满心的感激,点头示意后,低头看着咸湿,那是害死她父亲的仇人。
她眼中立刻燃起了仇恨的火焰。
咸湿四肢尽断,毫无反抗之力,而苏纹斌从桌上拿起一把水果刀递给崔小小。
他拍拍祥弟的肩,带着他离开房间。
随后,房间里传出咸湿惊恐的喊叫:“别过来!”
“钱给你!”
“别杀我!”
声音渐渐变弱,直至无声。
接着传来类似刀刺入肉的声音,连续不断,显然是崔小小在复仇。
点燃香烟后,苏纹斌轻松地说:“剩下的事他们解决就好,我们不用插手。”
祥弟沉默无语,心想:“这还不够参与吗?打断咸湿的四肢不就是为了让她好下手吗?”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终于这些声音停止了。
祥弟偷看一眼,胃里翻腾,干呕不止。
血腥味弥漫开来,令人作呕。
实际上,七八分钟前就听不到咸湿的声音了,但崔小小一直在发泄。
最后,崔小小走出房间,脸上写满了 ** 后的畅快。
她走到苏纹斌面前跪下,“斌哥,你救了我两次,我欠你两条命,这次又帮我报了杀父之仇,等于欠你三条命。”
“大恩不言谢,以后你让我做什么我都愿意。”
她发誓般说道。
苏纹斌笑着打断,“发誓就免了,大家都是兄弟,别这么见外。”
"快起来。
"
十三妹虽为女子,却从不扭捏,迅速起身,恭敬地站在苏纹斌身旁。
苏纹斌突然对祥弟说道:"去房间看看。
"
"是我吗?"祥弟迟疑地问。
"不然还能是谁?"苏纹斌反问。
祥弟尴尬地挠挠头,走进房间。
屋内场景极为血腥。
十三妹下手十分狠辣……
那女人早已被吓得昏迷。
祥弟一边干呕,一边翻找房间里的东西。
不过几分钟,祥弟脸色苍白地走出房间。
"呕!"
"呕……呕!"
祥弟不断干呕时,把一个黑色包裹递给苏纹斌。
"里面……呕……有钱,"
"呕……大约五十多万!"
苏纹斌没多想,直接将包裹递给十三妹。
"拿着吧!"
"应该是你父亲彩票中奖的钱!"
提到父亲,即便坚强如十三妹,也不禁红了眼眶,本能地拒绝。
"算了!"
"如果不是这笔钱,我父亲也不会死!"
苏纹斌不容分说,将包裹硬塞给十三妹,说道:
"你父亲后事需要不少钱,没了父亲,你也得考虑生计问题,这笔钱对你很重要。
再说,钱只是 ** ,不是罪恶本身。
人已故去,活着的人更该好好生活,你父亲在天之灵也会这样想的。
"
十三妹点头同意,苏纹斌的话确实有理。
十三妹接过包裹,稍作思索后,从中拿出两沓钞票,共计二十万,递给苏纹斌。
"斌哥,你收下这些钱!"
苏纹斌先是一怔,随即一笑,摇头拒绝:
"这是你的钱,我不能要!"
但十三妹执意将钱塞到他手里,紧接着说道:
"斌哥,我知道你不想要这笔钱,"
苏纹斌仍旧摆手拒绝,十三妹则神色严肃地说道:“斌哥,你救了我两次,还替我报了杀父之仇。”
“斌哥,您必须收下这笔钱!”
看着十三妹那坚定得不容动摇的眼神,苏纹斌心里暗叹一声,明白如果不接受这笔钱,十三妹绝不会就此罢休。
他粗略一估算,发现这笔钱大约有二十万左右,数目虽不算大,但对他的后续安排和十三妹的生活应该不会有太大影响,于是才勉强接过了钱。
十三妹见苏纹斌收下了钱,终于露出一丝笑意,感激地说:“谢谢您,斌哥!”
“咱们自己人,不必这么客气。”
苏纹斌随口回应,随后抬头看向四周那些被打伤或昏迷的矮骡子,脸上浮现出轻蔑的表情,挥手示意离开。
随后他带着祥弟和十三妹往外走。
房间里还有一些矮骡子偷偷观察着他们,直到人影完全消失后才松了口气,然后急忙冲进去查看首领的情况。
这一看却让人大吃一惊……
三人刚下楼,藏身不远处的阿润立刻冲过来,仔细检查十三妹的身体,确定她只是受了些皮外伤后才放下心来。
“十三妹,你可把我吓坏了!”
阿润拍着自己的胸脯说道。
十三妹见到阿润赶来,眼中满是感动,安抚了几句。
接着,阿润感叹道:“多亏有斌哥帮忙,否则你就危险了!”
“是啊,我懂的。”
提起苏纹斌,十三妹语气变得格外认真。
“要不是斌哥帮忙,我也没机会替父亲 ** ,杀了咸湿那家伙。”
十三妹激动地说。
“咸湿已经死了?”
阿润难以置信地追问。
“是的!”
十三妹点头确认,“斌哥先打断了他的四肢,我才得以替父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