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梯上，慌乱的我脚下差点一滑。
关门上锁一气呵成。
眼看事情要暴露，我的心脏快要从嗓子眼里蹦出来！
正当我收拾东西，打算跳窗跑路。
门口突然传来一阵急躁的拍门声。
“沈念，你在干嘛？”
以这些年相处的经验来看，程琰语气里带有一定的攻击性。
“开门！”
他怒吼，我心跳得更快！
我开窗，一看别墅三楼那么高，又瞬间退缩了。
砰的一声！
程琰将门踹开。
“沈念！别跳！”
一道撕心裂肺的声音传来。
我回头时，男人已经冲到跟前儿了。
他拦腰将我按到一边墙上，声音颤抖着问：“沈念，你真是……间谍？”
我没说话，却能清楚的感知到。
程琰在我面前好像快碎了。
“少帅小心！”
副手听到动响，还是忍不住持枪冲上楼。
反正都要死，最好能惹怒他给个痛快。
“你真的——”
“什么真的假的？老娘一开始就过来监视你的！”
此言一出，四周安静的可怕。
违心的话脱口而出，我的心也揪起来。
眼眶不知道为什么就红了。
5
然而。
事情并没有按我想的发展。
窗户被封死。
任何人都不许上三楼。
程琰将我囚禁起来，每天晚上无休止的向我索取。
求饶也没用。
我自然知道怎么激怒他。
“混蛋，有本事……杀了我……”
“没、本、事。”
程琰咬牙切齿回答我，然后继续发狠地折磨我。
……
再后来，我生病了。
他才有所收敛。
还是每天忙完回来，吻到我窒息。
我喘着粗气，控诉他：“程琰你真是饿了，病人都不放过？！”
他眼睛直勾勾地瞪着我。
好像看哪里都不满意。
“也是，传染给我正好遂了你的愿，病死我最好！”
然后摔门离去。
低烧迟迟不退。
医生开了药嘱咐程琰，我应该多下床活动。
就这样。
我才得到了在别墅里活动的权利。
程琰下令将别墅里所有尖刀利器收走，并且增派佣人监视我。
这天夜里，他回来的很早。
像往常一样踹上房门宣泄着自己的怒火。
三两步冲过来将化妆镜前，将面无表情的我拎起来，逼到角落。
一股酒味儿冲过来。
程琰红着眼，灼热的呼吸带着怒气喷洒在我脸上：“沈、念，你究竟……有没有爱过我？”
爱吗？
心里的声音嘲讽我：
一个接近他目的不纯的间谍怎么可能被接受。
是啊，我不配。
眼泪不争气的流了出来。
我没有回答。
那天晚上，程琰抱着我抱的很紧。
似乎松开手，我就没有了。
6
这天下楼，我听见程琰在和别人打电话。
语气十分不耐烦：“监视而已，又不会少块儿肉。”
我心里忽然有些不是滋味。
奈何见我下楼，他又光速变脸。
凶神恶煞的盯着我倒水的举动。
愧疚的话到嘴边，我又憋了回去。
夜深人静。
听呼吸，我知道他还没睡，于是小心翼翼道：“对不起。”
黑暗中，程琰的身影僵了许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