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晴晴，我是不是很蠢？"我哭着说，"三年了，我竟然现在才发现他变了。"
"不是你蠢，是许文君太渣。"苏晴拍着我的背，"像白韵韵这种绿茶，最擅长的就是装柔弱，让男人心生怜悯。"
"可是他明明说过，这辈子只爱我一个人。"
"男人的嘴，骗人的鬼。"苏晴冷笑，"江晚，听我的，跟他分手。"
"可是三年了……"
"三年又怎样？难道因为三年，你就要委屈自己一辈子吗？"苏晴握着我的肩膀，"你要记住，感情里最忌讳的就是沉没成本。"
我知道她说得对。
可是我真的舍不得这段感情。
"我再想想。"我擦掉眼泪。
"你想什么？"苏晴急了，"刚才你没看到许文君护着白韵韵的样子？他心里早就没你了。"
我沉默了。
苏晴叹了口气："算了，我知道你现在听不进去。走吧，我带你去喝酒。"
"不了，我想回家。"
"那我送你。"
回到家，我一个人躺在床上，翻看着手机里许文君的照片。
照片里的他笑得那么开心，可是现在，他已经不是那个人了。
我的手机突然响了，是许文君打来的。
我犹豫了一下，还是接了。
"晚晚，你到家了吗？"他的声音听起来有些疲惫。
"到了。"
"对不起，今天我态度不太好。"他说，"但是你也有问题，不该在那么多人面前闹。"
我听到这话，心又凉了一截。
他不是在道歉，他是在指责我。
3
第二天早上，我请了假。
苏晴打电话来，说要带我去见个人。
"谁？"我有气无力地问。
"你见了就知道了。"
半小时后，苏晴开车来接我。车上还坐着一个陌生女孩，看起来二十出头，长得很清秀。
"这位是林小雅，白韵韵的大学室友。"苏晴介绍道。
我愣了一下："你怎么找到她的？"
"我有我的办法。"苏晴神秘地笑了笑，"小雅，跟江晚说说白韵韵的事。"
林小雅点点头，开口说："白韵韵在学校的时候就这样，专门盯着有女朋友的男生下手。"
我坐直了身体。
"她有一套完整的绿茶手法。"林小雅继续说，"第一步，装柔弱博取同情。第二步，制造巧合增加接触。第三步，在男生女朋友面前挑衅，让女生先失控。第四步，扮演受害者，让男生觉得她很可怜。"
我听得背脊发凉，因为白韵韵对许文君用的就是这套手法。
"她大学的时候，至少拆散了三对情侣。"林小雅叹了口气，"我们寝室其他人都看不惯她，只有她自己觉得理所当然。"
"她为什么要这样做？"我问。
"因为她享受那种从别人手里抢东西的快感。"林小雅说，"她曾经跟我说过，单身男人没意思，有女朋友的男人才有征服感。"
我的手握成了拳头。
"她还说，那些女生活该被抢，谁让她们不好好看着自己男朋友。"林小雅摇摇头，"我真的很鄙视她。"
苏晴拍拍我的肩膀："听到了吗？这就是白韵韵的真面目。"
"可是许文君不会相信的。"我苦笑，"他现在满心满眼都是她。"
"那就让他亲眼看到。"苏晴说，"小雅,你愿意帮江晚作证吗？"
"当然。"林小雅坚定地说，"我早就看不惯白韵韵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