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菲的尖叫也卡在了喉咙里。
我甩了甩手，感觉棒极了。
重生回来，我的精神力比上一世强大了十倍不止。
“现在，谁才是忘了身份的那个？”
我居高临下地看着狼狈不堪的季辰，一字一句地问。
2.
季辰的脸色一阵青一阵白，像是开了染坊。
他手上的剧痛和眼前的景象，让他大脑一片混乱。
“你……你怎么会……”
“我怎么会这样？”我截断他的话，笑得更冷了，“你们把我当宠物养，难道就没想过，宠物也是会咬人的吗？”
“反了！真是反了天了！”
季屿终于反应过来，他扶着秦菲站稳，指着我的鼻子破口大骂。
“你这个畜生！我们给你吃给你喝，把你养得这么漂亮，你就是这么回报我们的？”
“回报？”
我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
“把我关在玻璃缸里，每天像观赏猴子一样看着我，这就是你们的恩赐？”
“为了讨好这个女人，就要拔我的鳞片，剥我的皮，这也是恩赐？”
我的声音越来越大，带着滔天的恨意。
“季屿，你别忘了，是谁把你们从破产的边缘拉回来的！”
“是我！是我用精神力探查海底的稀有矿藏，让你们季家一夜暴富！”
“你们住的豪宅，开的豪车，哪一样不是用我的血泪换来的！”
这些话一出，季辰和季屿的脸色彻底变了。
这是他们最大的秘密。
也是他们最怕被人知道的秘密。
他们以为我只是一条有点特殊能力的鱼，却不知道我拥有不亚于人类的智慧。
“你……你都知道？”季辰挣扎着从水里站起来，眼神里第一次出现了恐惧。
“我知道的，比你们想象的要多得多。”
我看着他们惊慌失-措的样子，心中涌起一阵快意。
“我还知道，你们的父亲，老季总，当年是怎么死的。”
这句话，像一颗炸-弹，在兄弟俩心中轰然炸开。
他们的父亲是著名的海洋学家，三年前在一次深海考察中意外失踪，尸骨无存。
这是他们心中永远的痛。
“你胡说八道什么！”季屿激动地吼道，“我爸他是为了科学事业牺牲的！”
“牺牲？”我嗤笑，“他是为了救我，才被鲨鱼咬死的。”
“临死前，他把你们叫到身边，让你们发誓，要好好照顾我，保护我，把我送回大海。”
“结果呢？你们转头就把我卖了，把我当成你们飞黄腾达的工具！”
“你们每天心安理得地享受着这一切，午夜梦回，难道就不会梦到你们父亲那张死不瞑目的脸吗！”
我的每一句话，都像一把刀子，狠狠扎在他们心上。
季辰和季屿的身体都在发抖，冷汗顺着额角滑落。
他们看着我，眼神里充满了不可置信。
这些细节，除了他们和已经死去的父亲，不可能有第四个人知道。
“不……不可能……”季辰喃喃自语，精神几近崩溃。
旁边的秦菲也听傻了。
她看看我，又看看面如死灰的兄弟俩，终于意识到事情不对劲。
“哥哥们，她……她说的都是真的吗？”
没人回答她。
我冷眼看着这一切，这只是个开始。
我要让他们为自己的贪婪和背叛，付出最惨痛的代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