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体向后一仰，沉入了漆黑冰冷的湖底。
在意识模糊前，我启动了B计划。
那是我早就藏在耳环里的一枚微型闭气丸，黑市买的，能让我在水下闭气半个时辰。
我沉入湖底，消失在所有人的视线里。
世界，终于安静了。
——苏澈，你的火葬场，预热开始了。
——林婉儿，你的锅，背稳了。
——而我，乔安，要去拿回属于我的一切了。
第5章 迟来的尸检
我“死”后，苏府的气氛降到了冰点。
苏澈发现自己前所未有地烦躁。
生活中少了那个总用愚蠢方式往他跟前凑的身影，少了那个让他厌恶又挥之不去的“东西”。
他看书时，再也没有人会把墨磨得溅得到处都是。
他吃饭时，再也没有人会夹一块油腻的肥肉挑战他的底线。
世界清净了。
可他的心，却空了一块。
更糟的是，没有我在身边“降温”，他的偏头痛比以往任何时候都发作得更猛烈。
日夜不休的剧痛，几乎将他的理智全部摧毁。
府医跪在他面前，抖得像筛子。
就在苏澈快要被痛苦逼疯的时候，他的心腹，老管家，颤抖着捧上了一个东西。
一个被烧得只剩一角的枕头残骸。
“少爷，”老管家声音发颤，“老奴……老奴把您之前烧掉的那个枕头抢救出来了一点……我研究了里面的药材……”
“这个方子……是古籍里记载的，专门缓解您这种遗传性神经剧痛的古方！比府医所有的方子加起来都管用！”
“黎卿姑娘……她不是在用什么媚术勾引您，她是在……她是在给您治病啊！”
苏澈如遭雷击。
他脑中轰然炸开，闪回无数画面。
那个顶着可笑丑妆的女人，一次次小心翼翼地靠近他。
那个被他当成垃圾烧掉的枕头。
那个在冰冷的池水中，最后投向他的，满是绝望的眼神。
——原来，那不是仰慕，是活命。
——原来，每一次靠近，都是在向他求救。
“她人呢？”他声音嘶哑得不成样子。
“那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