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起头来。”我说。
当她缓缓抬头的瞬间，我呼吸一滞。
烛光映照下，那是一张怎样动人的脸？不是少女的青涩，而是成熟女子特有的风致。
眼角微微上挑，带着几分惶恐，几分哀愁，偏偏又流露出不经意的媚态。
我瞬间明白了关羽的执着。
这样的美人，哪个男人不想占有？
“夫人不必害怕。”我放柔声音，“秦宜禄已经归顺，我不会伤害你们母子。”
她怯生生地看了我一眼，那眼神像受惊的小鹿，让人忍不住想要呵护，又想要征服。
“丞相……”她声音轻柔，带着颤音，“不知召见妾身，所为何事？”
我起身走到她面前，伸手托起她的下巴。她的肌肤细腻光滑，在我触碰的瞬间微微发抖。
“云长向我讨要你，”我直视她的眼睛，不意外地看到她眼中闪过的惊慌，“但我觉得，你值得更好的归宿。”
她咬住下唇，这个动作让她显得更加诱人。
“丞相是什么意思？”
我凑近她耳边，闻到一股淡淡的馨香：“跟着我，你的儿子我会视如己出。跟着关羽，你永远只是个妾室。”
她的睫毛轻颤，显然在权衡利弊。
就在这时，帐外突然传来喧哗声。
“关将军，您不能进去！”卫兵焦急地阻拦。
“闪开！我要见丞相！”是关羽的声音，带着压抑的怒火。
杜氏惊慌地看向我，手下意识地抓住我的衣袖。
我看着她纤细的手指，露出一个势在必得的笑容。
看来，云长是等不及了。
2 尹氏·大将军的遗韵
杜氏最终还是成了我的女人。
那夜之后，她搬进了我的后帐。关羽得知消息，当场拔剑砍断了营帐的立柱，愤然离去。
荀攸忧心忡忡地劝我：“丞相，为了一个妇人，得罪关羽值得吗？”
我轻抚着杜氏送来的玉佩，笑而不答。
值得，当然值得。既然成了曹操，这魏武遗风，我自然要好好继承。
回到许都后，我把杜氏安置在别院。这日正在书房批阅奏章，荀攸又来求见。
“丞相，何进的儿媳尹氏已经到府外了。”
我笔尖一顿。何进？那个被宦官所杀的大将军？
记忆涌现：尹氏，何进的儿媳，丈夫早逝，留下一个儿子何晏。如今何家败落，她来投靠。
“带她进来。”
我特意让她在厅中等候。当我慢悠悠踱步进去时，只见一个素衣女子端坐在那里，背脊挺得笔直。
“抬起头来。”我说。
她缓缓抬头。与杜氏的娇柔不同，尹氏眉眼间带着一股清冷，像是寒冬的梅花，傲然独立。
“罪妇尹氏，拜见丞相。”她声音平静，不见丝毫卑微。
我走近几步：“可知我为何见你？”
“丞相仁慈，愿收留我们母子。”她嘴上这么说，眼神却毫无感激。
我笑了：“你儿子何晏呢？”
“在府外等候。”
“带进来。”
一个七八岁的男孩被带进来，眉眼精致得像个小姑娘。他好奇地打量着我，毫无惧色。
“从今以后，你就叫曹晏。”我故意说道。
尹氏猛地抬头：“丞相，这……”
“怎么？不愿意？”我挑眉。
她深吸一口气：“何晏是何家唯一的血脉，还请丞相成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