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生推眼镜。
女生说：“我什么时候上班？”
我说：“现在。”
她放下背包开始调试机器。
晚上十点。
女生还在焊电路板。
我说：“你叫什么？”
她说：“李雪。”
我说：“不问问公司在做什么？”
李雪头也不抬。
李雪说：“能接触到最新光谱仪就行。”
手机弹出推送。
苏雨晴晒钻戒的照片。
配文：“终于等到对的人”
王浩评论：“宝贝，游艇已经准备好了”
我把手机扣在桌上。
陈雪走进来。
陈雪说：“王家切断了我们的供应商。”
李雪抬头。
李雪说：“电路板明天要用。”
我说：“地址。”
陈雪递来纸条。
我拿起车钥匙。
仓库在郊区。
看门大爷打瞌睡。
我说：“要十箱基板。”
大爷摆手。
大爷说：“王老板打过招呼了，不能卖给你。”
我放下现金。
我说：“双倍。”
大爷犹豫。
我说：“现金，不留记录。”
大爷拉开铁门。
大爷说：“从后门走。”
装货时，大爷叹气。
大爷说：“年轻人，王家不好惹。”
我说：“知道。”
货车驶出仓库。
后视镜里出现黑色轿车。
我说：“坐稳。”
猛打方向盘。
货车拐进小巷。
黑色轿车追上来。
摇下车窗。
对方举着棍子。
我说：“低头。”
玻璃破碎声。
我踩死油门。
货车撞开垃圾桶。
拐上高速。
黑色轿车被车流挡住。
李雪在厂房门口等。
她指挥卸货。
李雪说：“还以为你跑了。”
我说：“开始测试。”
凌晨三点。
机器发出蜂鸣。
李雪跳起来。
李雪说：“成功了！”
陈雪揉眼睛。
陈雪说：“王家还在找我们。”
我说：“让他们找。”
天亮了。
我站在窗前。
整夜没睡。
手机震动。
王浩发来短信：
“听说你开了个破公司？
等着破产吧”
我没回复。
陈雪打印出报表。
陈雪说：“第一笔订单。”
我说：“谁下的？”
陈雪说：“匿名客户。”
我说：“接。”
李雪跑进来。
李雪说：“王家技术总监在外面。”
我推开门。
穿西装的男人站在雨里。
他说：“我叫张涛。”
我说：“有事？”
张涛递来简历。
张涛说：“我想跳槽。”
我说：“王家的工资不高？”
张涛苦笑。
张涛说：“他们把我的成果算给王浩。”
我说：“明天上班。”
张涛愣住。
张涛说：“不问我的待遇？”
我说：“你会得到应得的。”
他跟着我走进厂房。
李雪正在调试新样品。
张涛睁大眼睛。
张涛说：“这不可能……”
我说：“在这里，什么都可能。”
4 恶意打压
王浩踹开办公室的门。
王浩说：“谁准你们用这个商标的？”
保安跟在后面擦汗。
保安说：“林总，拦不住……”
我合上文件。
我说：“王总有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