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机，柳如烟。”
“我回来，取回我的东西了。”
05
我踏上了那条通往主峰的白玉阶。
这条路，我曾走了十年。
每一步都充满了回忆。
而现在，每一步落下，我的脚下都会留下一个燃烧着黑色魔焰的脚印，将洁白的玉石灼烧得焦黑。
曾经的同门师兄弟们，一个个出现在我的面前。
他们的脸上，表情各异。
有惊恐，有惋惜，有愤怒，也有不敢置信。
“林师姐……真的是你？”一个年轻弟子颤声问道。
我没有回答他，只是漠然地从他身边走过。
“站住！”
一个熟悉的身影拦在了我的面前。
李慕白。
曾经的天才弟子之一，也是我为数不多的追求者。
他持剑对着我，英俊的脸上满是痛心和挣扎。
“清寒，回头吧！你为何要堕入魔道？现在收手还来得及！”
我看着他，像在看一个天大的笑话。
“回头？我身后已是万丈深渊，你让我回哪去？”
“李慕白，你的天真，和三年前一样，愚蠢得可笑。”
话音未落，我屈指一弹。
一道魔气射出，李慕白根本来不及反应，便被击中胸口，整个人如断线的风筝般倒飞出去，重重地摔在台阶上，喷出一大口鲜血。
“道不同，不相为谋。”我冷冷地丢下这句话，继续向上走。
“清寒！不要！”
又一个身影出现，是一个面容姣好的女修。
苏晴。
我曾经的闺中密友。
她哭得梨花带雨，跪倒在我面前，抱着我的腿。
“清寒，求求你了，停手吧！有什么误会，我们好好说，师尊他……”
我低下头，看着她。
“误会？”
我一脚将她踢开。
“当初柳如烟问你，我修炼的‘寒霜剑诀’最忌讳什么，你是怎么回答的？”
苏晴的哭声戛然而止，脸色瞬间变得惨白。
“我……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你告诉她，最忌讳阳火之力的突然侵袭，会导致灵力逆转，对不对？”
我的声音很轻，却像重锤一样敲在她的心上。
当初玄机挖我灵根之前，便是用一道阳火符偷袭，让我瞬间重伤，无力反抗。
而那道符，正是柳如烟打入我体内的。
“我不是故意的……是圣女逼我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