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我没有反抗，只是痴痴地看着她。
“漂亮姐姐……你怎么哭了？”
“你别哭了……我给你糖吃……”
我从枕头下摸出一颗水果糖，剥开糖纸，递到她嘴边。
苏清月看着那颗糖，再看看我清澈愚蠢的眼睛，最后一丝希望也破灭了。
她崩溃地尖叫起来，一把将我推开。
“疯子！你就是个疯子！废物！”
“都怪你！要不是你，阿淮怎么会变成这样！我也不会！”
她像是找到了情绪的宣泄口，开始对我拳打脚踢。
“你去死！你怎么不去死啊！”
我抱着头，蜷缩在床上，任由她的拳脚落在身上。
不疼。
跟前世被烈火焚身的痛比起来，这点力道，就像挠痒痒。
我甚至还有闲心在想，她的力气真小，打人都不专业。
就在这时，病房的门突然被撞开。
几个警察和护工冲了进来。
“不许动！警察！”
苏-清月所有的动作都僵住了。
她回头，看到明晃晃的手铐，腿一软，瘫倒在地。
带头的，正是李响。
他看了一眼狼狈的苏清月，又看了一眼蜷缩在床上，瑟瑟发抖的我，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
“苏清月，你涉嫌故意伤害，现在正式逮捕你。”
“不……不是我……是她先动手的！她是疯子！”苏清月语无伦次地辩解。
李响没理她，径直走到我的床边。
他蹲下身，尽量让自己的视线与我平齐，声音放得很轻。
“别怕，我们是警察，是来保护你的。”
我抬起头，泪眼汪汪地看着他，像一只受惊的小鹿。
“警察叔叔……坏姐姐打我……”
我伸出胳膊，上面是苏清月掐出的红痕和指甲印。
证据确凿。
苏清月被戴上手铐，像拖死狗一样拖了出去。
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