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执行暗杀任务时，趁着潜伏的间隙打开妹妹考上京华的入学仪式直播。
可就在她作为新生代表上台发言的时候，一个浑身是血的女人突然冲到入镜头。 “林清，我的脸已经被你的人划花了，身子也被他们糟蹋了，我对你再也没有任何威胁了！” “求求你饶了我吧，我真的没想和你争！” 瞬间，众人的舆论就将妹妹淹没。 “天呐，她竟然这么变态，就这还作为代表演讲，真不要脸！” “就是，这种人也配上学！快把她送进监狱吧！” 妹妹的男友不仅没有维护她，甚至还暴怒地掐住她的脖子。 “媛媛她从小无父无母可怜至极，你竟敢找人霸凌她？！” “你这种心狠手辣的女人，我一定要让你付出代价！” 有了他的作证，校长当场把我妹妹开除。 等我再得到妹妹消息时，她已经跳楼身亡，身上还满是被凌辱过后的伤口。 滔天的恨意涌上心头，我直接拨通了小弟的电话。 “暗杀任务暂停，我有笔血债，要找人血偿！” 1 看着妹妹惨白宁静的面容，我的心痛得像是被撕裂一般。 “对不起，是哥哥来晚了，是哥哥没能保护好你。” 我红着眼，将她冰凉的手靠在脸上。 太平间的门被猛地推开，一个踉跄的身影冲了进来。 “我的清清啊……” 母亲撕心裂肺的哭喊声回荡在冰冷的空间里。 我转身扶住摇摇欲坠的母亲，她抬头看见我，浑浊的眼中闪过一丝光亮，随即又被更大的悲痛淹没。 “阿默……你终于回来了……” 母亲抓住我的手臂，指甲几乎嵌入我的肉里，老泪纵横。 “是他们、是他们害死了你妹妹！那个赵明哲，还有那个徐媛媛……他们不是人！” 母亲的声音嘶哑得可怕，她断断续续地讲述着我已知和未知的细节。 妹妹如何被诬陷校园霸凌，赵明哲如何当众羞辱她，徐媛媛如何在网络上煽动舆论…… 每一句话都像刀子一样剜着我的心。 “清清她那么善良，徐媛媛当年在学校被欺负，清清三番几次救她。他们怎么能那样对她！” 突然，母亲的眼睛翻白，整个人软倒下去。 “医生！快来人！” 我抱起母亲冲出太平间，在走廊上大声呼救。 两名医护人员迅速赶来，查出母亲是因为过度悲伤晕厥。 等母亲醒来，我小心翼翼地带着眼神空洞的她回到了家。 刚一进门，我的目光就落在电视柜上的一张全家福上，那是父亲还在世时拍的，妹妹才到我胸口高，扎着两个小辫子，笑容柔和灿烂。 我忍下心头的痛，扶着母亲在沙发上坐下，转身去厨房。 可就在这时，门铃响了。 我皱了皱眉，走到门前透过猫眼一看。 门外站着的，竟然是赵明哲和徐媛媛！ 他们竟然会主动送来上门？ 呵，倒是省了我的力气。 “谁啊？”母亲虚弱地问。 我深吸一口气，勉力按下心头嗜血的渴望。 “没事，妈，可能是物业。你先去睡觉吧，我来。” 我尽量平静地说，然后打开了门。 赵明哲穿着考究的西装，头发梳得一丝不苟，脸上带着令人作呕的假笑。 他身边的徐媛媛化着精致的妆容，衣着华贵。 “哟，这不是林清的哥哥吗？怎么？从国外打苦力回来了？” 赵明哲上下打量着我，眼中满是轻蔑。 “你们来做什么？” 我压下微勾的嘴角，冷冷开口。 赵明哲嗤了一声，向前一步，几乎贴到我面前。 “我来是为了告诉你们，识相点就赶紧让林清去公开向媛媛道歉，别以为躲起来装死就能了事。” “就是，”徐媛媛插嘴道，“明明是她找人欺负我，现在倒打一耙说我们逼死她？真不要脸！” 我感觉到太阳穴的血管在跳动，强烈的，难以抑制的想要掐断他们脖子的渴望涌上心头。 可就在我马上要伸手的时候，母亲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你们！你们这些畜生！” 她扶着墙全身发抖，脸色惨白。 “明明就是你们逼死了我的女儿！” 赵明哲冷笑一声，眼神轻蔑地扫过我和母亲。 “不要脸的老东西，到现在还在扯谎！是你女儿做了丑事在先，就算真死了也不关我们的事！” 母亲气得浑身发抖，指着他们声音嘶哑，“你们血口喷人！我女儿清清白白，是你们污蔑她！” 赵明哲嗤笑一声，眼神阴冷。 “污蔑？那天可是全校师生都看见徐媛媛被她的人欺负得浑身是血，她林清装什么无辜？” 徐媛媛故作委屈地擦了擦眼角根本不存在的泪水，“就是啊，我的脸都被划花了，衣服也被撕烂了。” “她林清敢做不敢认，现在躲起来算什么？” 赵明哲双手插兜，居高临下地睨着我们，嘴角挂着令人作呕的假笑。 “事情闹到这个地步，我给你们两个选择。” 徐媛媛依偎在他身边，“要么林清亲自开直播道歉，承认她校园霸凌的事实……” “要么，”赵明哲接过话茬，眼神阴冷地扫过我和母亲，“就由你这个当妈的，和你这个当哥哥的，代替她跪着道歉。” 2 “好啊。我们去你家直播？” 我的声音平静得出奇，甚至带着一丝诡异的顺从。 赵明哲和徐媛媛明显愣了一下，显然没料到我会这么爽快地答应。 “阿默！” 母亲惊恐地抓住我的手臂，她太了解自己的儿子了。 我安抚地拍了拍她的手背，微不可察地摇了摇头。 赵明哲很快恢复了那副高高在上的表情，轻蔑地嗤笑一声。 “算你识相。那就走吧” 我沉默地穿上外套，转头对母亲说，“妈，你先休息，我去去就回。” 母亲眼中满是担忧，但她看懂了我眼神中的决绝，最终只是紧紧握了握我的手。 “早点回来……小心点。” “哟，母子情深啊？” 赵明哲阴阳怪气地打断我们，“赶紧的，我晚上还有个派对要参加。” 坐车来到赵家，刚一下车，徐媛媛就故意撞了下我的肩膀，凑近我耳边低语。 “你妹妹死的时候，裙子都掀起来了，内裤是粉色的呢，真骚。” 我冷眼看向她，心中按捺不住的杀意翻涌。 原来妹妹的死是她做的，并不是跳楼。 赵明哲也在另一边用令人作呕的语气说着，“睡了一次就想当我女朋友，甩都甩不掉。还好借这次机会把她开除了，不然有的烦。” 徐媛媛咯咯笑着附和，“就是，也不看看自己什么货色，配得上明哲哥吗？” “是吗？” 我目光游移到她的裙子后内裤的勒痕，默默幻想着用它将他们脖颈勒断的场景。 徐媛媛突然停下脚步，脸上露出厌恶的表情。 她扯了扯赵明哲的袖子，娇嗔道，“明哲哥，你看他！刚才一直盯着我的……” 她故意没说完，脸上泛起红晕。 赵明哲的脸色瞬间阴沉下来，他一把揪住我的衣领，“狗东西，敢偷看我女人？” 我平静地看着他，嘴角勾起一抹若有若无的冷笑。 这个表情似乎更加激怒了赵明哲，他猛地松开我，对身后的保镖挥了挥手。 “给我好好教训这个乡巴佬！” 四个彪形大汉立刻围了上来，其中一人一拳打在我腹部。 我闷哼一声，故意装作痛苦地弯下腰。 “拖到后面的林子里去，别弄脏了前院。” 赵明哲厌恶地摆摆手，搂着徐媛媛的腰往别墅里走，“宝贝，我们先进去，等会儿再来看他求饶的样子。” 我被保镖们拖拽着往别墅后面的树林走去。 其中一个保镖狞笑着在我耳边低语，“小子，等会儿有你受的。” 夜色渐浓，树林里只有几盏昏暗的地灯。 保镖们把我扔在地上，其中一人打量着我的长相，忽然淫笑开口。 “你别说，这男的妹妹长得还挺像的。” “他妹妹咱没玩尽兴，玩玩他消消火吧。” 我慢慢从地上爬起来，拍了拍身上的灰尘。 在保镖们惊讶的目光中，我轻声开口。 “本来还想给你们一个痛快，可你们动过我的妹妹。” 保镖们面面相觑，其中一人嗤笑道，“这小子被吓疯了吧？” 我从口袋里掏出一副黑色手套，慢条斯理地戴上。 最先冲上来的保镖甚至没看清我的动作，就感到脖子一凉。 他瞪大眼睛，难以置信地摸向自己的喉咙，那里正汩汩涌出温热的液体。 “第一个。” 我轻声计数，手中沾血的匕首在月光下泛着冷光。 剩下的三个保镖这才意识到情况不对，但已经太迟了。 树林里接连响起三声闷响，然后是重物倒地的声音。 等四人的血流尽，我望向灯火通明的别墅，玻璃窗上隐约可见赵明哲和徐媛媛举杯对饮的身影。 “别急，”我轻声自语，“一个一个来。” 3 等我推开后门踏入房间的时候，电视里正通报着我的新闻。 【播报！播报！紧急播报！】 【本台最新消息，国际刑警组织发出红色通缉令，代号'幽灵'的顶级杀手已潜入我国境内。】 赵明哲厌恶地抬手，将电视关掉。 “天天逼逼叨叨的，烦死了！” 他注意到站在阴影中的我，眉头嫌恶地皱起。 “这脏东西怎么在这儿？” 他一把推开徐媛媛，指着我骂道，“浑身是血，臭气熏天，谁准你进来的？” 徐媛媛掩着鼻子，娇滴滴地往赵明哲怀里缩了缩。 “明哲哥，他该不会是被你的人打傻了吧？你看他那眼神，怪吓人的……” 赵明哲冷笑一声，冲门外喊道：“老陈！把这垃圾拖去洗干净！别脏了我的地板！” 很快，一个身材魁梧的中年男人走了进来，正是赵家的管家老陈。 他上下打量了我一眼，眼中满是轻蔑。 “啧，刚走了条母野狗，又来一条公的！” “你们兄妹还真以为这陆家这么好进？！” 他一把拽住我的衣领，像拖牲口一样往外扯。 老陈把我带到后院的一间工具房，里面堆满了园艺设备和高压水枪。 他狞笑着打开水枪阀门，冰冷的水柱瞬间喷射而出，对准了我的脸。 “像你这种下等人，就该用这种方式‘伺候’！” 水柱冲击力极强，普通人被这样冲脸，恐怕连呼吸都困难。 但我只是微微偏头，任由水流冲刷，眼神却始终盯着老陈。 他见我毫无反应，脸色渐渐变了。 “你……你怎么……” 我缓缓抬手，一把扣住高压水枪的喷口。 “就这点本事？”我轻声问。 老陈瞳孔一缩，下意识后退一步，但已经晚了。 我猛地调转水枪方向，高压水流直接冲进他的口鼻！ 老陈猝不及防，跪倒在地，拼命抓挠自己的喉咙，脸色迅速涨红发紫。 我居高临下地看着他挣扎，缓缓蹲下身，在他耳边低语： “喜欢玩水？那就喝个够。” 老陈的挣扎渐渐微弱，最终瘫软在地，双眼圆睁，口鼻溢水，彻底没了气息。 我丢开水枪，甩了甩手上的水珠，目光转向别墅的方向。 “现在，该轮到你们了。” 踏进房间的时候，那对狗男女几乎已经黏在了一起。 他们的行为，几乎和电视里拍摄的动物交配录像重合，神情看上去也有些异常，似乎用了些东西。 一见到我，男人忽然叫出了妹妹的名字。 赵明哲眼神迷离，脸上挂着扭曲的笑容，朝我伸出手。 “林清？你终于肯回来了？来，过来伺候我和媛媛……” 这句话如同一把尖刀，狠狠刺进我的心脏。 我妹妹……她曾经被逼着看这对狗男女做那种事？！ 徐媛媛娇笑着靠在赵明哲怀里，用挑衅的眼神看着我。 “你该不会是第一次知道你妹妹有多下贱吧？” 我的手指不受控制地颤抖起来，指节发出咔咔的响声。 脑海中浮现出妹妹被迫站在一旁，看着这对狗男女苟合的画面。 她该有多绝望？多痛苦？ 理智的弦在这一刻彻底崩断。 残忍的笑意漫上嘴角，在女人惊恐的眼神中，我掏出了小刀。 “好啊，那就让我也玩个尽兴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