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洛淡漠地坐在沙发上,薄唇抿了口手中的酒杯。
接着,十几名保镖开始对丁敏敏两人拳打脚踢。
“南总,我再也不敢了。”
“南总饶命!”
“啊!”
南洛面色平静,仿佛包厢内的所有动静丝毫影响不到他。
……
二十分钟后。
丁敏敏两人已被打的奄奄一息。
“南总……饶命……”
“不敢了……再也不敢了……”
两人还在求饶,声音已经沙哑。
阿肯看了看绅士地坐在沙发上的南洛,
再打下去,可能要出人命。
保镖们打的也累了,气喘吁吁。
阿肯抬手叫停,将两张支票甩在二人脸上,随后吩咐手下道:“给他们扔医院去。”
手下的人收到指令,立马停下动作,架着鼻青脸肿的两人离开包厢。
霓虹灯光忽明忽暗地打照南洛流畅的侧脸,烟雾缭绕在他脸周。
阿肯站到南洛面前,绷直脖子汇报:“我刚才重新看了下沈以凝的位置,她去医院了。”
……
因为哥哥出车祸,沈以凝向学校请了一个月的长假。
虽然没去上学,但她有看书,复习功课。
还有收集姐姐被逼死的证据。
姐姐有个圈里的闺蜜叫做秦苒。
就是秦苒告诉她,姐姐是被南氏逼死的。
零零散散的证据,大部分都是她提供的。
因为她有看到过经纪人带她去见那些人,每次回来,姐姐都会在她面前哭的很伤心。
那些人逼迫姐姐去陪他们玩乐。
想到这里,她心里又是一阵痛楚。
她永远忘不掉,她拿着那些姐姐受辱的证据去报警,
因为视频令警方看不出来姐姐有不情愿的地方。
包括照片也太过模糊,不能确定就是姐姐。
无论她怎么说,依旧让警方无法定义,
最后只能以姐姐是抑郁症自杀而草草了结。
前段时间,秦苒又告诉她,姐姐临死前三天有给过她寄过一封信,
那段时间她在国外演出,没来得及去收那封信。
因为忙,她把这件事情给忘了,前段时间她才想起来。
当去找那封信的时候,却找不到了。
秦苒向她保证,她一定会找到那封信。
沈以凝也在等。
她给哥哥擦拭完身体,给他掖好被子,盯着手机开始发呆。
……
南洛在书房工作,
阿肯敲响书房的门。
“进来。”
手机还在通话中,阿肯将它递到南洛面前,告诉他:“是沈小姐打来的。”
南洛停下打着键盘的手指,黑眸瞥向手机,他接过来,贴在耳边。
“喂。”
电话那头沉默了会儿才开口:“南先生,我的哥哥需要八十万的医药费,上次您说让我陪您就救治我哥哥,我以为您会把医药费也付掉,起先我并不知道这家医院可以先治后付。”
南洛嘴角扬起一抹笑,“N国的医院没有一家不把人命看的最重,小丫头,你连这点常识都没有?”
电话安静下来,那头没有任何声音。
南洛心情莫名愉悦,他想,电话那头的小姑娘应该又哭了吧?
沈以凝隐忍着,浑身气得颤抖。
他是不是承认了他在耍她?
通话沉默了十多秒。
“没想到堂堂南家大少爷,人品这样差?喜欢白嫖?”
南洛轻笑,“我这是在教你,不要那么天真,随便相信别人。”
“哦,那我还要谢谢南先生了?利用我死去的姐姐引我入局,伤害我哥哥逼我就范,撒了那么大张网,就为了报复我,怕我揭开你们南氏的丑恶嘴脸?”
突然阿肯将电脑摆到他面前,随后退到旁边抿紧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