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出产检室时,我发现赘婿老公和养妹在安全通道里热吻。

我当众揭穿奸情,养妹竟当场从三楼跳了下去,失去了生育能力。

老公跪着说是养妹给他下药,才害得他失去理智。

爸妈也承诺,等养妹醒来,就跟她断绝关系。

我最终还是选择原谅,安心养胎。

可生产结束后,我却立刻被送到了精神病疗养院。

养妹哭唧唧:

“医生,我养姐从小就得了臆想症,总说自己是我老公的妻子,还说我的孩子是她的孩子。”

爸妈喜气洋洋地抱着我刚出生的孩子:

“她害得我们林林跳楼,进精神病院是她的报应!”

我被强行套上病服,绑上束缚带,下体甚至还挂着半截生产后落出的脐带。

第一天,隔壁床的真疯子发疯,生生扣出了我左眼的眼球。

还将脐带当作束缚带,捆在自己的手上。

第二天,我的下体开始流血流浓,疯子捂住鼻子喊“好臭好臭”。

将我连人带被子丢进了厕所里。

第三天,我死了。

再次睁开眼,手里捏着产检单,面前是吻得难舍难分的赘婿老公和养妹。

我默默转身,走向挂号台:

“您好,流产手术,缴费。”

“里面的是我的老婆,我有权终止她的手术!”

手术室的门被砸得哐哐作响,朦胧间,我听到了老公声嘶力竭的叫喊:

“她凭什么打胎!妈都找人看过了,她怀的是个儿子,是我老江家的种!”

模糊的视线里,几个护士死死地抵着手术室的大门,随着麻药地效果,一切归于寂静。

“穆禾,你疯了吗!这个孩子我们盼了多久,你凭什么自作主张!”

还没睁开眼,脸上就落下了一个火辣辣的巴掌;在麻药的作用下大脑昏昏沉沉,我只能被迫接受江实山的暴力行径。

“病人家属,病人刚做完手术身体虚弱,您……唉!”

江实山撞开阻拦的医生,直接将我拽下了病床。

鲜血从下体汩汩流出,我站不起来,只能任由他对我拳打脚踢。

“为了这个试管婴儿,我们花了多少钱!你怎么这么不懂事?你是不是在外面有人了,所以才要把我们的孩子打掉!”

“姐夫,您也别这么说我姐了,或许,或许她就是一时糊涂呢?”

看着眼前面目狰狞的丈夫和疼爱了多年的妹妹,我的心中没有痛苦,只有无尽的愤怒和悲凉。

上辈子那地狱般的三天,已经让我看清了他们真正的面目!

我扶着床沿,用尽全身的力气缓缓站立:在江实山的愤怒和穆林林的得意中,我脱下了被鲜血沁湿的短裤:

——然后,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短裤塞进了江实山的嘴中!

“唔,唔!呸呸呸,穆禾,你疯了吧!”

四周陷入一片寂静,就连医生和护士也忘了阻拦,江实山捏着我的短裤,可声音却软了下来。

他就是这样一个欺软怕硬的人,上辈子,在我辞去工作前,他从来不敢忤逆我,也不敢对我大声说话,因为他的工资只有我的三分之一,这个偌大的家,还需要我来供养。